没想到的是,老天给我整了一出好戏,我和那个博士对上眼的那一刻,我们俩都以为自己见鬼了。我怎么也没想到,12年之后,我见到了那个我以为自己一辈子不会再遇见的人。他变化很大,但我还是能一眼认出来他,就像当年明明有三百多度的近视还是能准确无误的在100米开外看到打球的他一样。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正式的着装,头发比上学的时候长了不少,整体还是和当年一样整整齐齐的,倒是很难把博士这个词和他联系在一起。
上学的时候,我就觉得他肯定不会像其他搞学术的人那样,活的随意,没有调理,如今这副样子倒是和我当时对他的幻想完全吻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