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第七章 张海客和齐羽

七 张海客还是齐羽
出现跟我长得一样的人，这事并不奇怪，毕竟我连七个“吴邪”脑袋连连看这种场面都已经经历过了，让我惊讶的是，那个人明显是在跟着闷油瓶，我几乎第一时间就把他和张海客这个狗日的联系起来。
对张海客这个人我的感觉有点矛盾，首先他是张家人，我对姓张的一向多些好感，而且张海客也告诉了我不少小哥小时候的事，算是我那几年熬不下去的支柱。但同时他也是几次差点弄死我的人，要不是他在墨脱把我丢给那个假的张海杏，我和胖子也不至于在西藏雪山下面着了那女人的道。
但我知道那个人一定不是张海客，因为只要细想一下就会发现不对劲，张海客假扮成我是为了渗入九门知道一些秘密，可我他娘的现在还是个编外分子，他假扮我没有任何好处，而且哪有假扮我还大摇大摆从我面前走过去的，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吧！
那他娘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呢？我瘫在摇椅上，点了根烟。要说跟我长得像，记忆里倒也是还有一个人，但我只听过他的名字，并没有真的见过。
他叫齐羽，是我三叔那一代的九门中人，我知道他是因为一卷从格尔木寄过来的录像带。小哥离开后的几年里，我对这个人也有一些调查，但线索都戛然而止，就像有人在阻挠我一样，赶上那时候我人很消沉，没什么斗志，所以很多调查就这么无疾而终了。
但我大概也能猜到一些，齐羽应该是第一批的长生实验者，他吃下尸蟞丸然后被关在格尔木疗养院来观察变化，起初几年什么事都没有，但渐渐的齐羽的身体出现了禁婆香，当时九门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可他们只能隐瞒下去，在当时的政治格局下，说出来就是灭顶之灾。为了补救，九门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制造一个和齐羽一模一样的人来冒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