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会】十元钱(2)

虽然生活过得有些奢侈，但是岁月静好，就足够了。
忽然，一阵刺耳的门铃声响起，打断了男人的思考。他有些气愤，也有些许的好奇——于是他打开了电子监控系统，想看看是谁那么大胆，敢随便敲副市长家的门。
“一位老者？”虽然没有人在身边，但他还是用本身作为书面语使用的字眼装腔作势地自言自语道，“衣着有些不整。”
他本身是不想为那个老年人开门的，却又可惜了自己副市长的威严身份，于是叹了口气，打开了沉重的房门。
面前的老者显得有些邋遢，灰白色的发丝已经全然打结，脸上脏兮兮的，身上穿了一件破旧无比的深绿色军大衣，许是很久都没有换了。男人不小心抽动了一下鼻子，一阵恶心至极的霉味儿便顺着鼻腔涌入肺里，引得中年男子皱了皱眉。
街上的流浪狗都比他干净。男人心中想着，却来到老者身边，面带笑容地问候到：“您怎么了？快进来吧，屋里暖和。”
一会儿要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消一遍毒。
男人想着，把老者请进了屋子。
二
“先生，我想要十元钱。”

老者想要坐在柔软干净的沙发上，被男人一把拦下来——他为老者准备了一块破布，垫在屁股底下，再坐在沙发上，这样，老者走后就只需要把破布扔掉就可以了。
男人真的很想给予老者十块钱让他走人，但他还是没有忘掉自己副市长的身份，他忍了忍，坐在沙发的另一头，露出伪善的笑容与老者进行谈话：“这位大叔，十块钱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我想问一下您家里的具体情况。”
“先生，十块钱，十块钱就够了，我只想要十块钱。”
“您还有什么需求？”
“先生，十块钱，我只是想要十块钱而已，我的要求不过分。”白发老者在一瞬间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疯子，他从沙发上起身，扑腾一声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对着男人不停地磕起了响头。
男人一看苗头不太对，立马把老者扶了起来。
老者的眼睛中布满了红血丝，甚至还含着泪。
正当男人把老者扶起来以后，男人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一道刀伤，从手腕，延伸到了袖子的最里面。
三
“先生，有零钱吗？我想要十元钱，过一段时间还给你。”瘦弱的男孩皮包着可怜的骨头，正向一个小卖部里的老板乞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