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四季 霜冬篇 第五章 机械之城忒修斯(12)

听到又有人到来，他便朝着德鲁伊与冰雪魔女来的方向，问道：“你们......没见过的新面孔，是又一批劝我接受改造的......？嗯......有些不像，那些家伙应该不会把还未改造的家伙带过来......更何况......你们灵魂的颜色确实有些奇特呢......”
在老者看不见外物的眼中，面前的冰雪魔女的灵魂是淡蓝色的，而德鲁伊的灵魂却是被迷雾笼罩，若想进一步深入探寻，便会有在迷雾中迷失的危险——老者头一次见面前拥有如此奇特灵魂的人，当然，他能从其中感受到危险，也不会，更没必要仔细探寻。

“你这是.......?"
冰雪魔女未将疑问问出口，便对老者打断了。
“一个糟老头子而已......”他捋了捋长白的胡须，说道：“有趣，你们是旅者吧？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过来旅行了......百年？千年？谁知道呢。”
“不过......我们听到您说，不愿意换机械眼？”
说道这里，老人颤抖着胡须，貌似满怀火气，但刚要开口，却似乎又认为没必要对着面前两个人将火气全部发泄出来——毕竟面前两人只不过是不知情的旅人而已。
于是，他将这怒火在开口后短暂的停顿后，化作一声叹息:“唉......你们知道这城市以前的情况吧——哪有这些积雪与机械的造物......当众神将风雪降于世间，诸神的时代重归之时，便由个人的对以太的转化效率的不同而分为八个阶层了，但低阶的人类又怎么才能有更高的转化效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