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者-二十三节上(4)

“你什么意思”安格尔泰大声说，艾瑞巴斯博学的脸是那么严厉，当他面对另一位怀言者的目光时，他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卡恩被选中了”
“被众神？”
“当然”艾瑞巴斯回应，“还能有谁？他吸了一口气，推开城垛，在墙上踱来踱去。
当艾瑞巴斯走开时，安格尔泰的翅膀抽搐着发痒。他看着军团在下面的城市里战斗，击退极限战士，把他们从街道上赶回他们的着陆点。
“安格尔泰”他轻声说，如果不是这个名字，你可能会觉得他在对另一个人说话
“什—”
杀了他！他让我们去为保住屠戮者卡恩的命而战斗，这样我们就会虚弱。。。
仪式匕首滑入安格尔泰的脊椎，温柔得像恋人的抚摸。罗姆愤怒的叫喊渐渐消失，连回声也没有了。
刚开始的几秒钟，什么都没有发生。当疼痛从伤口蔓延开来时，就像他体内的某种冰冷的东西在慢慢展开，缠绕着他的骨头。他摇摇晃晃，爪子在金属城垛上刮来刮去，全身的力气都被吸干了。他的爪在城垛上挠来挠去。这是这位军团士兵的名门，是他的弱点。

罗姆！罗姆！
罗姆不在他体内了。恶魔的消失是一种比刀痛许多倍的冲击。
安格尔泰的头盔滑掉了，在倾盆大雨中，他那过于人性化的脸露出了。他尝到了暗影远征中无数无辜百姓的鲜血。它们刺痛了他的眼睛，使他无法鼓起勇气把脸擦干净。
那把刀猛地一抽，血肉被咬得嘎吱作响。它带走了疼痛，使他的肌肉充满了一种令人讨厌的、愉快的麻木感。
艾瑞巴斯耐心地站着，看着安格尔泰倒下。他手里拿着一把和他前臂一样长的刀，骨柄，刻着科尔奇斯如尼文字。
“总是你，”牧师说。“在一万条道路中的每一条路上，你的反复无常、感情用事的愚蠢导致我们输掉了这场战争。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摆脱这种命运，只要你能战胜那个毫无价值的妓女祭司死亡的冲击。但是你没有。你央求我把她带回来，这证明你和她一样没用。你不可靠。你不可信。你不能---我没有更好的词来形容了---被控制。如果我们想赢得这场战争，我们就需要控制，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