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者-二十三节上(2)

杀死了最后一个护教军，吞世者走过变为尸体的奴隶和无脑的机仆。当奥博隆军团的契约奴哀叫哭喊着被杀死时，机仆只是张着嘴冷漠地盯着他们。
没了敌人，吞世者举起了斧头，向着血红的天空嚎叫着庆祝胜利。
“卡恩将会在一个有着灰色日出的世界上死去。在我看到的每一种未来里都是如此，他死在黎明穿透天空时，兵刃插入他的背上杀死了他”
但卡恩还活着，他没有在努凯里亚长得永恒的日出中死去，天空也不是灰色，他背上也没有刀刃。
安格尔泰的盔甲已经破烂褴褛，就像他身旁的吞世者的铠甲一样。但是当他们的铠甲还要保养修复时，他的盔甲已经可以缓慢地自我愈合结痂。在最后一个敌人咽气时，罗姆安静了下来，由于没人可杀，恶魔烦躁地蜷缩起来，暂时喘口气。
他缓慢地，一路流着血走向正在眺望城市的卡恩，当血雨灌满街道，使得每一滴水变红时，整个城市像是沉入血中了。

“炮艇准备好了”百夫长卡恩说，他的头盔已经毁坏，他抬手将其摘下，头盔在血雨中噼啪闪烁。“发生了什么？”他苍白的脸上布满了各色的淤青“这是什么风暴？”
“洛迦”安格尔泰回答道“这是毁灭风暴，终于被释放出来了”
“真是毛骨悚然，我从来都不会料到有这玩意”
“这正是我所预期的”怀言者耸耸肩
卡恩擦了把脸然后把头盔戴上，掩盖住了整个帝国都已经开始害怕的那副容貌。
“艾瑞巴斯错了”怀言者指出“我在这美丽的战争机器中一共救了你七次”
“只有七次？你还活着是因为我救了你十几遍“
两兄弟会心一笑，尽管互相看不到对方他们砰地碰了下臂甲。曾经是白色的武装直升机，现在被暴风雨染成了红色，从泰坦上空低空飞来，烧热的引擎带着它在城楼上空盘旋。船绳索从敞开的舱门上掉落下来，吞世者放弃了他们高耸的战利品，重新部署到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