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16）(8)

“夏如？你没有陪着秦姐吗？”天照见到他，有点奇怪地问。
“嗯……遇到了几位朋友，先让她和别人去玩了。”夏如并非不能理解人心，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大合适，“对了，介绍一下，这位是司空见惯先生，他在UN的智库里工作。”
“啊，幸会，司空见惯先生。我听说过您，您的那些讲座给了我很大的启发。”天照这么说可绝不是客套。只要她愿意，可以在一秒内看完司空见惯的所有讲座。
“幸会，天照小姐。”司空见惯和她礼貌地握了握手，“请问，您这是正在工作吗？”
“哦，不是的。虽然我的确有偶像的身份，但周围的人并不知道我是谁，所以只能算是个人的娱乐啦。”
“嗯……”司空见惯沉吟了一会，“那么，您对于扮演的这位角色……”
“圣女贞德。”
“对，贞德。您非常欣赏她是吗？”
“当然啦，毕竟是自由的代表，贞德的粉丝可是遍布全球的，我个人也一样。”
“这样么……好吧，那我再问一下，您对于现在的生活还满意吗？”
“生活吗？还好啦，”天照苦笑了两下，“还有谁的生活没有一点——波折呢？总得去习惯的。”

“但如果是要追求自由的话，我和夏如都会帮你的。”司空见惯拍了拍夏如的肩膀，“原则性的问题可不能让步，保证自己对于自由的追求是必要的——特别是对你们而言。”
“……谢谢。”天照有些惊讶地睁大眼睛，随即又放松了表情，感激地对他们说。
“不过，”司空见惯话锋一转，“自由也是有代价的。虽然我确定你属于适合享有自由的人，但在选择追求自由前，还是建议您考虑清楚，天照小姐。以上，就是我想要说的。”
“哈哈，那我可不能让您失望了，司空见惯先生。”虽然才刚刚认识，但天照基本可以确定，这位司空见惯先生是个好人。
“嗯。那么，夏如——”司空见惯转向夏如，“多谢帮助，否则我恐怕还找不到天照。接下来就不打扰了，去和秦九或一起走走吧。”
“也是。我们先走了，天照。”
“嗯，好好玩吧。”
时令漫步在这座城市的街头，时不时或蹦跳或旋转一下，引来路人们的一阵注目——当然，她的面容和刚刚换上的衣装或许也是受到关注的原因。
很显然，时令现在挺高兴的。她刚刚从法院里出来，并在那里成功引导了一场判决的方向。想必在天秤答应出场前，暂时不会再开庭了吧。这样一来，时间也就不那么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