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二十二）(2)

莎拉也在人群中，一边随着众人鼓掌，一边用口型问戈登:发生了什么？
戈登微微摇头，做出一个无奈的笑脸。莎拉微笑，又用口型说:警长。
戈登再也遮掩不住笑意，冲着她点了点头。
尽管靠着敲诈勒索，警察是一份福利相当不错的工作，但布鲁斯带来的酒却实在是众人前所未闻的高档货——当然不止他怀中掏出的那一瓶，他的管家随后又拿进来了一整箱，戈登想也许布鲁斯就是喜欢这种戏剧性的场景。戈登也忍不住来了一杯，心里有些感慨，真可惜哈维昨天临时有事出差了，否则这个酒中老饕看到有人在警局带头饮酒，肯定得乐疯了。
“所以，警长哈，”莎拉来到戈登身边笑着说。尽管这是戈登的就职派对，但明显大多数人都对布鲁斯更感兴趣，正好给了戈登一个清净，除了向几个接触不多的同僚点头微笑示意外，还有机会和莎拉在一起消磨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