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二十二）

弗拉斯的倒地，引来了更多人的围观。趁着这还没有发展成骚乱，布鲁斯用压过所有人的声音，道:“鉴于弗拉斯警长的一系列不称职行为，他目前已被你们敬爱的局长大人免职，而戈登则将接替他成为警长，正式的任免文书随后就到。请允许我提前向戈登警长表示恭贺！”
布鲁斯带头开始鼓掌，周围警员的掌声则淅淅沥沥。布鲁斯紧接着宣布:“为了对局长大人英明的人士任用表示支持，也为了从头开始重建这座城市，某位匿名的好心人——让我悄悄给诸位透一个底，就是我，准备向哥谭警局长期捐赠一笔资金，用以更新装备和保障福利，我可以保证，发到每一个人手中的具体金额，将高于大多数人的工资以及‘副业’的总和。不过有一个条件，任何，我是说任何人，在从现在开始的下一秒开始，如果违反了任意一条法律条文或者规章制度，就会被排斥在这个福利计划之外。现在，让我们再一次祝贺戈登担任警长！”说罢，布鲁斯变戏法一样从怀中掏出了一瓶香槟，补充道，“当然，上班时间不许饮酒这一条不算。”
这一次的掌声，明显更加的真诚，也更加的热烈。布鲁斯张开双臂，享受着此刻的胜利，戈登却扶了扶眼镜，从众人的反应中感受到些许不安。他太了解自己的同事了，也许他们会在利益的诱惑下短暂和自己站在一起，但到了关键时刻……戈登也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但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