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話 Temporis Nivium 雪绒千面 第一部分(7)

“即使汝知道老身并不是真的生得这幅模样？”
我点点头，露出了无奈又尴尬的笑容。
她又解说道，“汝是透过柳依兰看到了阿卡莎的形象，又透过阿卡莎看到了老身的模样，不过，这都是幻，能明白吗？”
我又一次点点头，却没有见裙子变得平整。
不如说，还涨了些许体积。
这可真是太糟了，又是如此让人兴奋。
“人类真是有趣，”她抚摸着前端，汁水穿过层层柔软的女装布料，缓缓渗出，形成难看的污渍，“无论什么都是如此新鲜，美好，又是如此相似。”
她凑上去嗅了嗅，似乎只是演示，并没有相应的嗅觉器官。
舌尖粘稠而又柔和，与结缔组织的美妙接触，引起一阵抽搐，我仰头将渴望释放，紧接着，强烈的倦怠如同泡腾片般化开伴随着气泡充斥全身，“啊，这是什么？”
一阵接一阵，直到全部的蓄积被挥霍一空。
“汝等渺小又可悲，老身轻轻挥手就能让汝等宛如置身天国，刚才你所体验的，恐怕是众生中的大部分用半生也换不到的极乐。”
“你把我叫来，只是为了让我快乐吗？”大脑在极度疯狂的释放之后，反倒迅速恢复了正常运转。既然她翻手是云覆手是风，那么不可能只是这样简单的缘由就降临在我的梦中。

“我收回前言，你确实不太一样。”
“那我能和你交往吗？”
“我担心你承受不住。”
“我会想办法提升自己。”
她笑了，“弗若是，我做不到那样的事情，这是干涉了人的意志。”接着她拂去我衣裙上的粘液，连同湿润清凉的触感一起抹去，“不过，你可以追随我的代言者，或者，你可以成为一个，这些都是可以考虑的选择。”
“我不是那么强大的人。”
“相信我，你已经比她们中的很多都优秀。”她挥挥手，将雪花吸取到手心，那些沿着螺旋轨迹向她掌心靠拢的雪花最终凝聚成枪械的形态，“弗若是，你所需的，是更加强大的武力。”
说完，她将这把枪械塞进我的手里，就在我双手接触枪械的瞬间，它表面的覆雪消融，露出下面燕尾服般考究的深黑色金属外壳。
如果我的知识储备没有问题，这玩意儿怎么看都是一把挂载了M320榴弹发射器的M4卡宾枪，M4卡宾枪可以看做是M16A2式突击步枪的便携版，又因为M320独特的类似MP5冲锋枪的外形，整个武器看上去像是M4卡宾枪骑在了榴弹发射器背上，弹夹捆在枪管上，右侧插着三颗蓝色外壳的管状榴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