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話 Temporis Nivium 雪绒千面 第一部分(6)

就在我理解到这一切的时刻，她的话语也变得能够理解。
不，我的感官体验颠倒了认知。
“叻兜莊願亦塞婆寂哆菩色隸怖夷缽波怖是隸迦祗心嘚修兜怖伏怖祗怖菩是婆聞羅若囉嚤兜缽哆怖嘇阿嚩祗即是我宣聞蜜怖。”
“兜是波怖是隸迦祗心嘚修兜怖伏怖祗怖菩是婆聞羅若囉嚤莊願亦塞婆寂哆菩色隸怖夷。”
“我是波怖是隸迦祗心嘚修兜怖伏怖祗怖菩是。”
“能*￥￥&**￥我￥%￥吗？”
“如果能听懂老身的话语，可否予以回应？”
看起来，她在不断复述这段话。
“嗯，能听到了。”恰在此刻，脑中挥之不去的骚动消失得无影无踪，恰如从未到来过。
恰如一场空梦。
等等，她刚才是不是自称“老身”？
“降到这个等级才能理解吗？”她摇摇头，动人的鲜嫩双唇只不过是模仿人类说话的口型，实际的发声应该来自她形体之外的某个位置，因为她对我说话声音仿佛是在整个雪白空间中响彻，却无法定位具体的源头，“众神皆苦，缘起盲目。”
“如果是宗教方面的劝诱，那还是算了吧。”我可没钱。
“老身并不缺那种俗物，弗若是，无法把握其中的价值。”

这就是所谓的不食人间烟火吗？等等，你会读心术？
“弗若是，汝之所思如清澈浅滩上的沙砾，老身作为音之魔女可谓一览无余。”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无言是出于诧异还是恐惧？”她是不是在笑呢？
也许是我希望她有点人类的感情吧。
“不，”我摇摇头，“不如说，我感到了放松，或者说松了口气。”
“有点意外，老身还以为汝会很难受。”
“毕竟是怀抱了许多秘密的人？”
“正是如此。”她似乎很满意，露出神秘又富于深意的笑容。
“也就是那样吧，并不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事情，如果能够被别人理解，就能被认同，因为过于强大的实力差距又无需感到害怕，或者说，连害怕都没有什么意义。”
“所以思索至此？”
我点点头，“就释然了。”
“甚好。那么第二个问题，汝怎么看待老身现在的模样？”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看着爱丽丝裙上不自然的凸起，又抬头看了看眼前自称魔女的少女。
露出些许尴尬的神情，却没有去遮蔽什么，更没有挺起胸膛故意展示，只是当做很自然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