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雨夜》炸卷 一篇完(5)

“我劝你以后别来了，除非你想像刚刚那样，我救不了你第二次。”
屋檐的雨帘噼里啪啦砸落，溅起点点水花。
然而第二天他又来了，炸在台上表演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他一个人待在角落的沙发上看着舞台听着歌愣神。
今天刻意换了身打扮，玫红色的条纹衬衫下摆别在修身的黑色长裤里，套了件宽大的西装外套，像小孩子穿了大人的衣服般别扭。
炸唱完歌的时候发现他已经不在那了，想着下场去找找看，却被关系要好的侍应生拦住了，他是来通知噩耗的。
“一万七千八？！他妈的哪来那么多贵酒业务给他们点？”昨晚那两尊大佛显然很给面子。
“这可还是我们几个极力控制的。”
“艹，知道了，谢了。”炸拽了拽领口愤懑不已。
“怎么，惹事儿了？”
“救了个活祖宗。”
“先前就说了收敛收敛你的同情心，不要在这种场所多管闲事儿的，下次可长点记性。”
炸咬得牙齿咯吱响，举起食指在侍应生面前摇了摇，“没有下次。”

走出酒吧门口发现那人果然在昨夜的台阶上坐着，夜雨坚持不懈地洒落，渐大渐小，毫无规律，他在雨幕中与暗影交融。
炸自嘲地嘁了声，走到他旁边坐下。
“在这里做什么？”极其自然地开口询问，仿若多年老友，炸摸了摸口袋抽出了根烟。
他抬头看了看炸手里的烟，思索着什么，“里面，很难受。”
“那你还来？”点燃的烟头火花明灭。
“给我时间。”
炸已经放弃探究为什么他的回答总是如此莫名其妙了，“你到底来干什么？”
“我想来，所以来了，其他的，重要吗？”说罢沉声咽了咽口水，他极其认真地看向炸的眼睛，在炸不明所以的疑惑下指了指炸手里的烟，“可以给我也试试吗？”
结果毫不意外地呛得自己狂咳嗽，眼角呛出泪花，炸无奈地夺回他手里的烟，“不会抽就别抽，还浪费我的烟。”
“我说，您是有什么糟心事儿吗三天两头往这跑？要想听歌哪里不是你可以去的场地？”雨滴噼里啪啦密集地落在顶棚上，落在地面上，落在水洼里，会不会也会不小心落到谁心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