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密斯之巅的雪(3)

这个想法让她身体猛地一震。
雪小了许多。大概就算是它，也得好好休息一番吧。
法阵依然破碎，顷刻便风一般融化。现在就算是他也垂下肩膀，沉入失败的苦楚中，而她更是烦躁起来：
“别做无用功了。”
“只要找到窍门——”
“你不会法术，而且法术对它没用。”
听着像什么小狗呜咽的风声终于停止了，窟外是被铁皮盖住似的一阵全灰，让她想到了她工作的餐厅长期打着交道的只知道怪叫的油烟机。
“只要.....” “现在走。”
无名的火涌上心头，这几天让她受够了。
“什么？”这回轮到他有些吃惊了，“我不会一个人走。”
“趁现在。”她闭上眼：“你难道就不能让我体面地离开这鬼地方吗？” 
“你不会死。”他回应她，“我们是伙伴，而且，我爱你。”
而他收到的只是不屑的挑眉。“看，你错过了机会。”
是的，又来了，而且来得更猛烈。
“爱不过是骗人的鬼把戏，还有......我们不过，只是互舔伤口的野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