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青春二 有许多话想同你讲，却不知怎么说(2)

吃完晚饭，莫方来了。叶子往外走，刘云出来说：“小叶，你带莫方去顶楼吧。一会儿跟我跟刘叔回去，大家一起谈谈心。”说着递了钥匙给叶子。
“你怎么跑过来了？”
“不是你叫你老乡打电话，叫我过来吗？”
“我叫你过来？”
“怎么啦？”
“没事没事。是刘姨有点事想跟你打听打听，她说自己跟你讲得。”
“什么事？”
“我不知道。不过是了解了解这里的情况。”
两人到了顶楼，没多久刘云夫妇就回来了。一番寒暄后，刘云很快将谈话引入正题：“小莫，今天约你来是这么件事。我呢想自己办彩绘厂。为这个我和老刘还有叶子陈燕他们一帮人进天一已经两个多月了，想必叶子也跟你讲起过。他们的技术我们学到了，他们的客户，我们也掌握了。现在叫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资金。我的积蓄全拿出来还差一些，小叶她们在外打工也没钱入股。所以我想跟你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通过你跟你家里借点钱。也就是个五千左右。”
不等莫方答话，刘云又说“你放心，该立字据我会立。等厂里赚了钱，马上就会还给你。”
叶子没想到刘云咨询的会是这件事，莫方迟疑了一下说：“这样啊。我家里条件是比较好些，这五千块钱也不是拿出来。但是家里的钱并不由我支配，这个忙我恐怕帮不上。”

“小莫，不是直接跟你借，是想通过你跟你家里借。”
“这个我明白。就我的想法，应该不可能。不过我可以跟我爸讲一下，看怎么样。”
“那就麻烦你了，工厂办起来小叶一样受益。”
“刘姨没什么事，我就告辞了。”
“再玩一会儿吧。”
“我出来了一个下午了，该回去了。”
“那好吧，叶子送送小莫。” 
“我……”下了楼，看莫方，叶子不知道怎么表述心里的不安。
“没事。”莫方笑笑说。“要开厂区区五千块能干什么，你还要跟你老乡干？”
“不是跟不跟的问题，到时再说吧。反正她也不是马上就要开厂。”
“你自己多小心。有什么事马上打电话给我。”看着莫方关注的双眼，叶子很想告诉他现时的处境。又不好开口。自尊阻止她这么做，她不想求人，即便是莫方。
四天后叶子收到莫方的一封信。是厂里新招的小孩子阿张拿给她的，阿张十三岁，刚小学毕业。园脸上一天到晚挂着笑，无忧无虑的。普通话讲不好，大家常跟他开玩笑。
叶子接过信上面的落款是内详。心里一笑撕开了，信只有一页廖廖几行字，写道：
叶子，有许多话想同你讲，却不知怎么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