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维斯：往史——晨昏时代』第三章——Change（3）(3)

“呸！胆小鬼”那个叫坤的工人干啐了口唾液，“你看看那些人类，夺走我们的田地，夺走我们的牧兽，把我们赶到这样一个难受的地方，强迫我们工作……”
“可他们不也发钱，有集市可以买东西……”
“你懂吗？！”坤几乎在低吼，“帝国亡了，现在好像是什么换了一种方式生存，但实际上我们就是他们的奴隶！兽人的尊严怎么能被这么践踏？！”
“可俺的孩子还小，要是出什么意外……俺说不能亏待他们娘俩的。”大壮一板一眼地说道。
“倒也是，”坤舒了口气，“我急躁了，毕竟那些人类士兵有那些奇怪的杆子，帝国的军队也不是对手。”
“坤，你是俺们村的读书人，那些什么兽人的尊严什么的，俺也不懂。俺只知道，如果我干什么都不能连累到他们娘俩，既然按照监工他们说的，好好干活可以保证一家子的温饱，俺就没什么追求哩。”大壮挠了挠脑袋，慢慢地说道。
“那么当你的孩子长大，你该怎么向他说明一切呢？”
“俺就只会实话实说。”

话语声消失，两人之间就只剩下机器的隆隆声，与翻腾的空气。
放班后，又是一桶凉水；回到家，又是一样的晚饭；晚饭后，又是得早早睡下来消除一天的疲劳。
“壮，今天小希说话了，你猜猜他第一句话说了什么？”丽和大壮左右护着中间的小希，丽笑着小声说道。
“他叫妈妈了？”
“不是。”
“他叫爸爸了？”
“那小希到底说了什么？”
“好吧，其实就是叫‘妈妈’了，不过是用我们那的方言说的，真是怪哩，明明平时都没怎么用方言教他过。”
……
“服从条令，认真工作，生活安康。为什么你们中有人就是不愿意遵守呢？破坏规矩是有代价的，那么从今天开始，工作时间延长。我希望今后不会再有人不遵守规则，不然受到惩罚的，将是你们一整个集体。”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