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实录】被交换的梦(5)

“莫名其妙”
电话挂断后。白先生抹了抹额上并不存在的冷汗。
“就是这样，我第一次做这个梦就是接到了这样一个电话，四分钟后，前面那个十字路口就会如电话中所言发生车祸。”
日生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电话另一端所讲的话在回收死者来电梦境的那个夜晚，曾在一处十字路口听过。
日生看着前方的十字路口，陪白先生向前走着的同时，若有所思。
白先生没得到日生的回应，也不在意。只是皱着眉看着前方的十字路口，自顾自的说着。
“四分钟，已经过去了一分半，两分半的时间能做什么，我尝试过阻止，可无论怎么做都阻止不了车祸的发生。”
“这个十字路口，白先生来过吗？。”
“只在梦里来过。”
没去过才对，日生的记忆告诉日生，那一夜十字路口的梦境主人似乎并不是这位白先生。而是一个在ATM机前寻求避风港的流浪者。
日生有些疑惑，白先生为什么会做别人的梦呢。

车祸毫无意外的发生了，白先生的脸已经是一片惨白。
不一会儿警察来了，拉了隔离带，白先生站在隔离带外看着车祸现场捂着胸口，看上去要痛晕过去的样子。
日生探头看了看躺在血泊里的人，确定看不清后，收回好奇心，伸出手扶住了要倒在地上的白先生。
“白先生，那人，认识吗？”
“不，不认识，我说过我与他非亲非故。”
“白先生你还好吗？”
“我该怎么做，到底该怎么做才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白先生似乎有些崩溃，日生很疑惑，白先生不是想要弄清为什么做这个梦以及彻底摆脱这个梦的吗。现在这是在做什么呢。想不通的事日生先放在了一旁。
为了掩饰自己曾见过白先生梦境的全过程，日生列举了白先生用过的方法并一一否定。
“五分钟时间很短，打电话给警察来不及，交警不会信你说的话，路人会认为你是个疯子……”
“你说的没错，这些方法，我在梦里都试过，没有用，什么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