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青春二 我愿意是急流(5)

“柳辉，叶子来大家一起唱。”刘云示意，于是大家合唱。除了姚凤声情并茂，其余的人皆低眉顺眼，端坐着面无表情地动着嘴，刘云则满眼含笑看着大家。
面对如此盛情的祝福，刘兆飞显得很不适应，异常局促。然后姚凤成了这个聚会的中心人物，手不停比，嘴不停吃，不停说。叶子因了刘云不停地鼓励也唱了首。一向爱说爱唱的柳辉一直闷头抽烟，点到他，就低头唱一曲。其他人都只静坐。
说老实话姚凤的歌也唱得不错，可和柳辉匹敌。叶子虽不很好，也过得去，赵光他们不敢献丑。张海雁很想一露头角，讲了个笑话，因为不懂陕北方言，谁也没笑出来 。
过了没多久，柳辉站起来要走，刘云也没留。接着赵光三个，张海雁陈燕，任一清也依次起身说要冲凉，走了。
叶子也想走，刘云不让。叶子起了露一手的心，便说：“今天是刘叔的生日，我替刘姨送一首诗给刘叔。是裴得菲的《我愿意是急流》抒发得是爱人之间无私奉献的爱。”
“好嘛，叶子诵起来。”刘云拍着怀中已朦胧睡去的园园，叶子第一次在她眼中看到了真诚的热切。
“我愿意是急流，
山里的小河，
在崎岖的山路上、岩石上经过。

只要我的爱人是一条小鱼，
在我的浪花里游来游去……”
这是叶子很早很早在看电影《人到中年》时接触到的。那会儿她并不太懂含义，她只刚上五年级，但一下就喜欢得不得了，而且竟然 记住了。
在坐得人静静地听完了。叶子注意到刘云眼里一丝伤感一闪即逝。
“叶子普通话说得挺好得，平时倒没觉得。”刘云笑看着叶子对刘兆飞姚凤说。
“她音质很好，很有磁性。” 姚凤说着把最后一粒瓜子扔进嘴里站起来说：“刘姨刘叔，我走了。你们早点休息吧。”她带来的瓜子其实全给她吃了。
说完话她不等刘云答话，站起来穿上鞋就往外走，这个女人来去一阵风行事只任自己意，倒也真潇洒。
叶子下了楼，柳辉陈燕赵光他们正准备出去玩，看到叶子，柳辉遂道：“曹小姐，聚会完了？”
叶子知道他因刘云约了姚凤心里不自在，没理会。几个人走出宿舍没几步迎面碰上了莫方。
“这是我老乡，陈燕。这些是我的同事，任大哥、柳辉、赵光、许临风、王志。这是莫方，我朋友。”打了招呼，叶子一一做了介绍。
“恐怕是男朋友吧。”柳辉觑着眼看着莫方说。大家都笑，除了王志。莫方也跟着开心的笑。叶子脸不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