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青春二 我愿意是急流(3)

“怎么啦？”叶子觉得他的样子很好笑。
“没什么，你小心点。”
“嗐，他不过那么一说。你想到哪儿去了。”叶子明白莫方是什么意思 脸红了。
“几点了？等到一下我得回去了。”
“现在都十点多了，还要回去上班？”
“我工作还没干完呢。”
“明天再干嘛。”
“明天集一大堆，我要忙不过了。”
“这样呀。”莫方很失望的表情，让叶子有些过意不去。
“你自己有没有画东西？”
“画什么东西？”
“你不是说你们画画吗？”
“什么呀，是彩绘。我没有专门画，但要修改，怎么啦？”
“你带彩了，油漆搞到脸上了。”
“哪里？”
“元岗公园呀。”莫方学着叶子的腔调指指叶子的左腮。两人大笑。
正说笑着，周凤儿和几个女娃走了过来。“周凤儿，下班了？”
“下班了。”
“所有人都下班了？”
“制坯还在加。”周凤儿说着话不停地打量莫方。
“可以不用去了？”莫方问。“不用了。那女孩怎么样？”叶子看着周凤儿的背影问。

“没仔细看。” 
“唉，你错失良机。那可是我们厂最漂亮的女孩。”
“有你漂亮吗？”
“我可跟她差远了。”虽明知是开玩笑，叶子仍很开心，两人在公园里走走玩玩，十一点莫方才回去了。
第二中午吃完饭，刘云将叶子叫到阳台上无人处问：“小叶，昨晚小莫玩到几点？”
“不到十一点。”
“是吗？你是谈恋爱就忘了上班，你刘叔替你上到十一点快半才走。”
“我，我十点半，在公园碰到几个女孩子她们说彩绘不加班，我就没过来。”
“你得工作没做完呀。怎么样啊，和小莫谈得？”
“我和莫方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刘姨你……”
“行了，别跟你刘姨说这个，迟早的事。小莫要不是对你有意，肯跑这么远的路来看你？”
刘云的话说得叶子心里七上八下的。
柳辉知道了莫方，嘻笑着问叶子莫方干什么的，叶子说在工地上做小工，他马上是一脸不屑，后来可能听陈燕讲莫方所在的建筑公司是他家的，感到受了叶子的戏弄，几天不理叶子。
圣诞房子完成了，车间里没活了。单是有，白坯做好了，但色打不出来。整整一天，大小老板四川主管都在调油漆打样。车间里大家三五一堆，聚在一起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