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周】绵绵(be)(9)
还没等再看上一出狗咬狗的好戏,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登门了。
“温客行在吗?”
叶白衣向来不懂何谓礼数,把墙头上看守的南疆护卫踹下来便大摇大摆大呼小叫的进来了。
院中独坐的人并未回头,叶白衣去掰他肩膀,掌下之人轻飘似纸糊的。
“周子舒,你怎么成这副模样了?”
叶白衣是个急性子,也不等周子舒回话,就抓起他的手腕探起脉来,片刻后叶白衣松了气力,周子舒揽着自己的袖子抽回手,拿起搁在一旁的细杆毛笔,写下问话转像叶白衣:
‘叶前辈来此是有何事?我听觉全失,烦请执笔写于纸上,以便交流。’
叶白衣张了张嘴又忿忿闭上,拿起笔刷刷写下。周子舒待他写完拿过纸张,怔愣了片刻,手指蹭花了‘温客行’三字边缘的墨迹,才如梦初醒般,写下回话。
这段日子唯恐他伤心难过,身边人都绝口不提他。
莫说他听不见别人去唤温客行的名字,就是这三个字出现在纸上都让人如隔三生。
叶白衣再度拿过纸张,上面的答案也算在他意料之中。
‘您来晚了,温客行已经死了。’
叶白衣看向周子舒,周子舒眉目舒展,见他看过来还指了指自己脖颈上挂着的锦袋。
‘赵敬拿到的钥匙是假的。温客行可曾告诉过你真的武库钥匙在哪儿?’
‘不曾。’
这句‘不曾’周子舒写的很快,可能是真的不知道,也可能是被交代过绝不能说。
叶白衣再度问道:
‘他真的没有把武库钥匙交给你吗?’
周子舒这次闭目思索了片刻,墨迹滴落纸上晕出一个黑团子,还是在纸上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