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青春二 笑什么？你笑什么？(5)

陈燕铺了油布在大厅里，大家坐了边吃边谝。自进天一后几个人不同部门，一块呆着的时候很少。
“你们俩个在制坯那里学得怎么样？”叶子问。
“别提了。我现在都没衣服穿了，天天一身白灰。难洗得很，脏死了。”赵光惮惮衣服说。
“别管脏不脏，学到东西了没有？”
“学个屁啊。他妈的，张云诚那个*毛，问什么都说自己看。”王志偏了下脑袋气哼哼地说。
“王志你能不能说话文明点？”叶子咣咣敲着碗说。
“就是，在女孩子面前还那么粗鲁。”
“他一直说话就这样，不骂人说不了话一样。”赵光跟着许临风一人接了一句。
“骂人不是好孩子。我妈妈说得。”园园也听出王志的话不好听，站起来批评。
“关你们屁事，说，说，说。”王志觉得赵光和许临风在女孩子面前丢了他的人，冲着许赵说道，又站起来踢踢踏踏进了洗手间，许赵在后面做了个鬼脸笑了。
“怎么赵云诚不教吗？”
“他教鬼啊！我们只是帮忙提个树脂打打下手而已。根本没真正做过什么，赵云诚把我们教会了，他指什么吃饭，哼——”
“这个人这么保守。”
“你以为，我管他去，他教我就学，不教我，我就在那里玩，老板到月底一样发我工资。”

“你这样怎么行。到时候什么都不会，看你怎么办？”
“我什么都学不会？你以制坯很难啊，赵云诚不教，我看看照样会做。”赵光将脸一扭不服气地说。
“唉，还是许临风和任大哥舒服，没人管。”
“我舒服？你好歹还可以转悠转悠。我一天到晚那么大点地方，上厕所都要来回跑着去。一天傻瓜一样呆坐着，有事做时间还好过一点。他妈的，老钱什么都不让干，看书看报纸练字通通不许。说到任大哥，其实也不舒服，每天要受姚凤那婆娘的闲气。”
“有没有搞错啊。姚凤还没结婚，怎么成了婆娘。”从洗耳手间出来的王志接口道。大家都笑了起来，见园园已睡眼迷离，叶子抱了他去里间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