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者 二十二节下(4)

一位吞世者
不，这是一位战犬，盔甲是淡蓝色的，上面有白斑。它的肩膀上立着象征战争的红狗:那古老的、被遗弃的象征，被放在记忆的地窖里。
战犬的体型与原体不相上下，即使不包括它那灼热的光环。这两方相遇了，他们一起倒下了，斧头对斧头，铁对铁的声音在不真实的浪潮中激起了涟漪。
“你是一个回音，”洛迦对幽灵战士说。“一个亡魂。什么都没有。”
战士在旋涡的黑暗中转过身来。“我就是圣礼。”
他们的武器一次又一次地相遇，向灵魂之海发出同样的涟漪。每次它们撞在一起时，亚空间都会发出尖叫，面孔在潮水里融化，发出尖叫声，然后又沉入原始物质中
战犬头盔的设计比较古老，让人回想起更天真、更轻松的日子，那时帝国的无知让人们感到安全。看到这情景，洛迦笑了
“你是一个遗迹，”他对战士说。
“洛迦·奥雷里安，我们军团所受的苦比任何人都多”那低沉的声音是一个骑士冷酷而公正的威胁。“足够了。足够了。你们不可败坏我主。
“我在救他!”洛迦咬紧牙关说。他的身体在潮水中渐渐衰弱，仍然在下沉，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一动不动地躺在努凯里亚身上。他可以想象盔甲和皮肤被风暴的鲜血染成黑色。

这场战斗是一场意志的较量，超越凡人的意志所理解的。他们的武器又碰撞了。这战犬向他不断出击，但是体力的耗散是他们两人都不得不忍受的痛苦。
爪子从汹涌的水中伸出。洛迦用一声咆哮和精神上的专注击退了他们。战犬受到了他的攻击，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洛迦身上。从圣礼古典的盔甲上撕破的伤口上，一道道冒着烟的白色血迹流出来。
“你想用亚空间把我淹死。洛加尔笑了。“可是我在这儿也一样强壮。我是这些力量的首要牧师，小家伙。”
战犬垂头丧气，肩膀紧靠着锁着的武器。弱者,弱者。一声咆哮从它的喉咙里发出。
它的攻击速度甚至比原体还快。它解体了，融入了黑色的水中。洛格的大槌击碎了潮汐，所有的抵抗都消失了。战犬在智库们的召唤下，重现了，双手锁住了怀言者之主的喉咙。
牧杖从他手中滑落，一旦离手就消逝了。洛加用手掐住战犬的脖子，感到呼吸困难，尽管他们在这里都不需要呼吸。但本能还是会使他们死于呼吸困难。
当他们拥抱在一起，在潮水中翻滚时，洛加透过战犬的眼睛，看到了他正在与之战斗的东西。头盔下的不是一个灵魂。这是灵魂的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