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妮丝左手的手骨似乎与肉体分离,从手背中显露出来,变成一只爪子,刺穿衣物嵌进自己的肩膀里,慕斯感到一阵剧痛,她试图挣扎,但身体悬在空中根本无法发力。柏妮丝将她提上一定高度,用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再次与自己对上了目光。
她洁白无瑕的脸上除了未干的血迹之外没有任何损伤,被刺穿的眼球与喉咙现在也完好如初,但慕斯顾不得这究竟是什么原因,柏妮丝只用一只手就将她提起,纤细的脖颈承受着整个身体的重量,此刻即使再怎么冷静也不可能想到应对的方法。
这也是幻象吗?可刚才那种实感...分明就与亲身经历毫无差别。
柏妮丝吐出鲜红的舌头,冷静的笑着:“真是太好笑了,愚拙的兽种轻信类人的臆想,以为银器能对我造成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