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目危机】服部×秀夫：兔子与生日歌-上-(4)

“你说什么？”服部有些不快。
“我不会逃跑的，我去自首！我会配合警方调查，找到其他成员，我们一起向你们道歉。”李秀夫许久不说话，声音变得很奇怪，“你们把我关在这里也没有用，而且这是犯法的。你当初入伙的时候还是个孩子，到时候我会帮你向警方说明情况的。”
“够了！！！”服部的好心情一扫而光，他上前两步，凑近了问：“李秀夫，你相信‘意识’吗？”
李秀夫瞪大了眼睛，活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说啊，相信吗？”服部捏住李秀夫的下巴，带着怒气，欣赏着对方恐惧的眼神。
这么多年的囚禁，李秀夫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自信而不羁的摇滚青年了。如今他洗去了浓妆，褪去了染发，首饰什么的也全卸了，长发及腰，肌肤因为常年没有沐浴阳光而白得仿佛透明一般，瘦弱的身子裹在一件宽大的病号服里，乍看像个小姑娘。
李秀夫别过脸去，扑闪着长长的睫毛，怯怯地答道：“什么意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服部见他还在遮掩，怒气值突然爆表，一把将李秀夫推倒在床上，掐住他的喉咙说，“你们的老师，那个鼓吹‘意识’的，神神叨叨的黑木弘，是他放的火对吗？”

李秀夫奋力挣扎：“不...不是，是我...是我编写了鼓点，是我放的火...”
服部笑了笑，这个他自己也查到了，李秀夫确实是后来才加入的。《十字路口的使者》经过改编，加入鼓点，重新录入高潮部分的人声，唱片这才大卖特卖。鹿鸣馆火灾，李秀夫的加入确实是必要条件，但不够充分。
“哦？你怎么放的火？用‘意识’放的？”服部跳上床，骑在李秀夫身上，露出了一张狰狞的面孔，“好厉害好棒棒哦。那你为什么不用你的意识，从这里逃出去？嗯？”
李秀夫见谎言败露，放弃了抵抗，任由自己被掐得满脸紫红，青筋爆出。他甚至希望自己就这么被掐死算了，这样就能见到妻儿了。
服部敏锐地察觉到了李秀夫一心求死，便松了手。他平复了一下情绪，假惺惺地扶起大口喘着气的李秀夫，一边轻拍着他的背，一边在他耳边说道：“不好意思，吓着你了。你知道，我一向对你很礼貌的。这样吧，我去给你买些礼物。”
之后的两天，这个屋子里多了一台架子鼓，一架钢琴，一只笼子——笼子里是两只小兔子。
李秀夫本来不打算理睬，架子鼓和钢琴他碰也没碰，但眼看小兔子快要饿死，实在于心不忍，只得笨手笨脚地给它们喂食。毛茸茸的小动物果然有治愈人心的力量，抱过小兔子的那天晚上，他难得地睡了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