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物语 第二章 止不住的阵雨（1）(3)

“恒啊...爱是双面的，你要像妈妈爱你一样，爱着妈妈。”
那是母亲抱着恒时所说的，恒记得很清楚，关于母亲的话语和怀抱...
“只有一方的爱，是脆弱无比的。”
那是师傅教诲的，可能是由于师傅收留了恒的缘故，恒非常听师傅的话...
“如果我们在强大些，再努力去回应师傅的爱，师傅是否就不会死了？”
那是忍不住哭泣的师兄说的，恒无法忘记那时师兄们的脸...
想必那时恒也是那副表情吧...
“单方面的爱，是不完整的，是不能称之为爱的。”
这是现在坐在缓慢移动的马儿身上的恒所说的...
公主只是转头望着恒的侧脸，并没有回应恒的不敬之言。
而此时的恒，陷入了挥之不去的回忆中。
那是一个潮湿的下午，天上下着小雨，雨水随着大门被打开流了进来，浸湿了师傅家的前院，从门外冲进来了让人胆寒的怪物群，或是说恶魔，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杀掉了家丁和师傅的家人，那时的师傅，是恒从未见过的模样。

“你们三个，快从后面跑出去。”
师傅的语气并没有多余的感情，和平时一样。
但恒看不见师傅的脸，他想，那一定是师傅从未露出的表情。
“师傅，和我们一起跑吧！”
那是恒与二位师兄三人一同喊道，他们的声音中带有着恳求之情...
“恒，云，石，我早已是老朽了，以没有什么可以教给你们了，记住我教诲你们的一切，在这个世界上，不论以什么身份，活下去。”
门外的恶魔敲打着坚固的内门，可能随时下一秒，他们就会冲进来。
外面的世界...就是这样吗...
“师傅，求你了，不要让我们走啊！”
恒跪坐在那里哭的厉害，他用双手不断擦拭着双眼的泪水。
他失去了太多了...已经多到不想在失去了...
“哈哈哈！你在说什么呢？恒！我怎会赶你们走呢？我只是...想让你们，接受我最后能为你们做的事，接受我最后的...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