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航对春物的解构与二刺螈中的边缘群体——我的青春恋爱物语果然有问题 结衣if(2)
八幡对折本薰,从无序交流到主动渴求之间的差别,就在于从被凝视者向同等者的转化,这种自我的缺失是构成八幡人物性格的核心差异性,相比于大多数轻小说的主角作为凝视者去评判他人的身份,八幡更多的是处于被凝视者、被评判者的身份,这就让读者对“真物”的渴求更具有运动性地感受,在雪之下时期,由于雪之下也存在着这种同质性,双方互相成为凝视者与被凝视者,并构建出了一种更加平等的关系,并且在这种关系下不断地向着更加圆满的地方,这往往被人称为成长的过程进行运动。这也是大多数喜欢春物的原因,
但是这种这种以“真物”为核心的建构也必然存在足以解构的空间。这种可解构的倾向,其实在春物的后期就已经有所表现了。
② 他者环境。相比于运动的,抽象的“真物”这一概念,“伪物”则为静止、具体。每一个被叫做“伪物”的东西我们都可以具体的指代出来。例如八幡经常对奉仕部的状态所说的“这不过是伪物罢了”、又或者和雪之下阳乃、叶山等谜语人进行交流时所采用的话语,比如经典的“共依存”关系等等这种能指套能指的能指链。这些如同欧陆哲学黑话一般难懂的谜语能指链,让他们的存在只是作为一种他者让真物这一概念得以存在而已——暨这种请求的客体与真物本身的同一差异。由于八幡与雪之下的“真物”是一直运动的,双方互相评判而又互相依靠,在这一关系下,完全通过自我来达成圆满是不可能的,但双方又一直追求仅靠主体就达成自我的圆满,无论是八幡的自爆又或者是雪乃的责任,大抵不过都是通过对他者的否定来确定自己的主体罢了,这就导致了十几卷的“伪物”的出现。
从这里其实就可以看出这一“真物”“伪物”区分结构中,最大的,也是最为可笑的中心就是“自我达成圆满”的主体性这一点。无论是八幡还是雪之下,都在追求着主体的同一,都在需求着靠反对他者来达成的一种发展。但在这一过程中,他们虽然变成了凝视者,但却没有丝毫对“圆满”这一状态的明确定义。或许雪之下的圆满是消除阳乃的他者姿态,八幡的圆满是可以进行真心的交流等等。但是在他们追求真物的过程中,以他们的这种追求为核心的结构跃然纸上,其他的“伪物”都可以被这种追求主体性的过程给消灭,这也就给了我们解构的最大切入空间。
往大了说,这种结构其实也普遍存在在大多数轻小说作品之中,这与日本文学长期的对私人心境或者是对自己主体性的凸出是密不可分的。
团子——被结构化的边缘叙事
团子作为轻小说中的被边缘化叙事的角色来说,其实并不是最典型的。大家看过的很多出名作品有很多更为典型的角色,比如金毛或者真路人女主等。当然,其实也有比这更为典型的例子,比如妄想乔娜、我的空气这些作品里,对女主的戏份描写虽然相当相当多,甚至成为了主轴,但依旧不过是男主自我的延伸。边缘化叙事不在于描写篇幅的多少,比如骗王中的骗通篇都是欺诈,但实际上是作品的最边缘化的内容(是否是边缘取决于读者的分析与判断,我这里只是举例子,不一定是合适的)。这就导致了一种文本中所出现的差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