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ception0:OutOfBounds(3)
2023-10-25 来源:百合文库
“我们已经从枷锁中释放了你，可你还是坚持那个称呼。你想用这种方式证明……”
它的质问戛然而止， 因为Nine一脚踩散了浪花。
“我所有的选择都出于我的意志。” Nine竖起食指，指尖亮起一团跳跃的光：“没有人有质疑我的资格，包括你。”
她轻轻地吹了口气，就像孩子吹散一朵蒲公英。那些光点也如风中飞舞的蒲公英的种子撒向海面，它们降落时悄无声息，海面却隆起小山似的弧面——山的崩塌只在瞬间，巨量的水蒸气裹挟着水滴飞溅。
半空中的Nine随手荡开一片空白，右眼洞里的光明亮如炬。她的目光穿过尚未平息的水体，直抵深处那团巨大的阴影。
“这是我的底线，回去告诉你的同伴吧。”
双方体型相差悬殊，Nine的气势却毫不逊色。更多的光点从她指尖升起，那团阴影没有再回应，只是缓缓沉向更深的地方。
海永远不会平静。
爆炸制造的小雨停歇后，层层叠叠的浪依旧此起彼伏。岛礁已经没了踪影，Nine就这样站在海面上，默然凝视着这亘古不变的画面。那只红色的瞳孔深处结着冰，万物倒映其中都只剩下没有温度的虚像。
时间也许过去了很久，又或者仅是须臾，Nine忽地抬头，坚冰第一次有了消融的迹象。
她鱼跃入水，以无视水体阻力的动作潜行。几十秒之后，Nine在不远处的另一片岛礁上浮，放下面色苍白的哈默妮娅。
“您终于来了，妈妈。”打破沉默的是Nine，她微笑着开口，只是这残缺的笑脸多少有些瘆人：“您要更爱惜自己啊，我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赶来的。”
哈默妮娅默然无言，伸出手又停在半途。Nine抓过她迟疑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脸上：“不要惊讶，虽然不太一样，我仍然是您的女儿。”
冰冷而柔软的触感，五指摸索到的线条与轮廓。一切都和记忆里一样，除了空荡荡的右眼眶。它指向哈默妮娅最不想看见的结果，堵死了她所有的话语。
“卡罗尔……你的眼睛……”
“眼睛吗。或者我该叫它锁？我打开了它，所以才站在这里。我想过很多问题，打开锁后才得到答案。虽然不是完全靠我自己…….”
“你果然被深海污染了。”
哈默妮娅用力抽回手，声音嘶哑：“根源系统没那么容易摆脱，它们给了你什么？”
“要怎么说呢？力量？钥匙？那更像是一条通道，通向真实。我穿过了通道，然后，如您所见。”
它的质问戛然而止， 因为Nine一脚踩散了浪花。
“我所有的选择都出于我的意志。” Nine竖起食指，指尖亮起一团跳跃的光：“没有人有质疑我的资格，包括你。”
她轻轻地吹了口气，就像孩子吹散一朵蒲公英。那些光点也如风中飞舞的蒲公英的种子撒向海面，它们降落时悄无声息，海面却隆起小山似的弧面——山的崩塌只在瞬间，巨量的水蒸气裹挟着水滴飞溅。
半空中的Nine随手荡开一片空白，右眼洞里的光明亮如炬。她的目光穿过尚未平息的水体，直抵深处那团巨大的阴影。
“这是我的底线，回去告诉你的同伴吧。”
双方体型相差悬殊，Nine的气势却毫不逊色。更多的光点从她指尖升起，那团阴影没有再回应，只是缓缓沉向更深的地方。
海永远不会平静。
爆炸制造的小雨停歇后，层层叠叠的浪依旧此起彼伏。岛礁已经没了踪影，Nine就这样站在海面上，默然凝视着这亘古不变的画面。那只红色的瞳孔深处结着冰，万物倒映其中都只剩下没有温度的虚像。
时间也许过去了很久，又或者仅是须臾，Nine忽地抬头，坚冰第一次有了消融的迹象。
她鱼跃入水，以无视水体阻力的动作潜行。几十秒之后，Nine在不远处的另一片岛礁上浮，放下面色苍白的哈默妮娅。
“您终于来了，妈妈。”打破沉默的是Nine，她微笑着开口，只是这残缺的笑脸多少有些瘆人：“您要更爱惜自己啊，我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赶来的。”
哈默妮娅默然无言，伸出手又停在半途。Nine抓过她迟疑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脸上：“不要惊讶，虽然不太一样，我仍然是您的女儿。”
冰冷而柔软的触感，五指摸索到的线条与轮廓。一切都和记忆里一样，除了空荡荡的右眼眶。它指向哈默妮娅最不想看见的结果，堵死了她所有的话语。
“卡罗尔……你的眼睛……”
“眼睛吗。或者我该叫它锁？我打开了它，所以才站在这里。我想过很多问题，打开锁后才得到答案。虽然不是完全靠我自己…….”
“你果然被深海污染了。”
哈默妮娅用力抽回手，声音嘶哑：“根源系统没那么容易摆脱，它们给了你什么？”
“要怎么说呢？力量？钥匙？那更像是一条通道，通向真实。我穿过了通道，然后，如您所见。”
大猛1和小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