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薇拉同人：月光的指引（雷文治之死）（第7章02）(6)

“说。”
“你没活明白啊，在这个没有希望的世界里，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重新蹲下，眼神严肃，就像被家长嘲笑想法幼稚的孩子一样：“你想说财富、地位、权利而非虚无缥缈的情感，对吧？但我告诉你，如果舍弃某些东西，我们就与野兽无异而不能再被称为人类了。”
“你错了。我告诉你，失去人性你会失去很多，但失去兽性你会失去一切。终有一天你会为你的天真付出代价。”
“到时候就让我自食苦果吧。但我要你现在就付出代价，”别过双眼向后退下，薇拉会意，不带任何怜悯，她把短刀径直伸向他的脖子......
没有一丝声响，只有泉涌般的鲜血逐渐染湿衣衫和地板，他的手指抽动了一下，大概是本能地想抬手捂住伤口吧。
从皮肤表面到颈动脉只有1厘米的距离，别说刀了就算钥匙都能戳穿，而就是这般脆弱的人类竟是有史以来杀害同胞和异类最多的物种，着实令人唏嘘。
双手摊开，瞪大眼睛看向天花板，这位前灰鸦指挥官的生命结束了。新老交替和使命传承在这血腥的活祭中完成，自此世间又少了一个恶人——其实哪有什么善恶呢，立场不同罢了。况且过去的一切终究无法回头，仇恨或许会消退，但伤痕永在心中。

“他死了。”
“是啊。”
“把脚印擦一下，我们走吧。”
“嗯，”他俯身完成计划最后的收尾工作。
一个生命的消逝对整体而言并无大碍，毕竟就算原本70多亿的种群被削减到只剩几百万人类也能高枕无忧——就像金区老爷们一样。更不用说生老病死乃人生自然的规律，就像新陈代谢一样正常，完全不足为奇。
叹气，开门，余晖散尽，夜幕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