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薇拉同人：月光的指引（雷文治之死）（第7章02）(2)

指挥官也曾是这里的一员，16年前他作为最早一批遗民被安置于此，他无疑是幸运的，就因为那天被生命之星救起顺道带了上来，而其他普通人都是凭积分才能获取侨居资格——基本上万里挑一。之后的6年他完成了所谓的中等教育，期间靠打工和学校相对便宜的食堂果腹，靠拳头在教室争得了一块打地铺的空地解决了住宿问题。他发誓要过和别人不同的人生，离开这个悲惨的地方，以学校头名的成绩毕业不久，愿望就实现了。
其时构造体技术日臻成熟，指挥官需求上升，法奥斯便顺势进行了扩招，他去了，并且在千里挑一的选拔中脱颖而出。当选指挥官的灰区遗民在历史上只有10人，毕竟一天30块工资的人能有什么强健体格来支撑意识链接的重荷以及战场残酷的战斗呢，更不用说心理素质和学术修养了。所以说他是人类天才、制度怪胎也毫不为过，也正因此是他成为了首席。
现在首席回来了，回到了这个阔别10年的故乡——尽管星火到灰区只有几公里，他却再没来过。和薇拉登记进入，这里没什么变化，但这熟悉没给他任何安心，相反使他感到压抑。
......
灰区位于人造太阳的最远端，看过去就像初升朝日般低悬在建筑群的尽头，但完全没有地球上那抹红色的绚丽光泽，反而显得有些阴沉。阳光照在房屋和其他景致上，使影子拉得很长，荫蔽本就不宽敞的街道。

和其他地方白色、银灰色主打不同，这里房子的表面无不锈着一片难看的煤灰色，而且又矮又挤，就像是被地震给拧到一块去的。一些从房子边缘支出来的摊位和广告牌能占据小半个街道，配合地上的垃圾、水迹和呕吐物的斑痕又给它增添了一分杂乱。
当然最醒目的还是人，有的脸上有刀疤、有的是瘤子、有的则长满雀斑。他们当中的一部分体型怪异，十分瘦小还佝偻着腰，身上救济站派发的制式衣服因此显得无比肥大。但最可怕的是街上的人似乎都如僵尸般无所事事，或靠在墙边什么也不做或以极其缓慢的步伐向前移动着。只有当指挥官、薇拉二人靠近时才会有所反应，这不奇怪，毕竟穿着整洁、步履稳健在这里就是异类，自然会成为焦点。指挥官发现偷偷瞥向他们的目光大体能分为3种：暗淡无光没有任何反应、像狼见到羊一样狡黠以及令人不快的戏谑。
从身旁经过，能闻到臭味，指挥官没有做出捂鼻动作，他担心吸引更多目光甚至被人炎上。
“看呐，这才傍晚就有公子往这来哦，也不知是哪家，”低语着龇出灰色的残缺牙齿。
“别逗了，没看到身边有女伴么。”
“......”指挥官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拽了下薇拉加快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