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薇拉同人：月光的指引（雷文治之死）（第7章02）(3)

往深处走来到灰区中心地带，这里建筑更大、街道更宽、人流更密集而且几乎都步履匆匆，毕竟就算人均30黑卡的地方也是能分出阶级的——很明显这里的人更勤快，生活也相对好些。当然，最富裕的还是政府那些机构的公职人员和黑野员工，他们和指挥官是一样的行头，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有了同类，他不再那么紧绷，薇拉也顺势开口：“要不要去我认识的人那吃个饭？”
“呃，你还有认识的人？”
“不然你以为我的情报是哪来的，请的专业搜查机构？”她一脸黑线摆出关爱傻子的眼神，“还有以前的药品走私商。”
“我还以为都是信标那边的人......不过还是先办正事吧，然后吃饭，还能晚点回去免得被刑侦怀疑。”
“你还想着瞒天过海啊？我前几天说过，纸是包不住火的。”
“你不也准备了手套和酒精么......”拉起她的手，这对即将犯下滔天大罪的恋人穿梭在黄昏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向目标所住的宅邸前进。
“你的手出汗了。”
“呃，抱歉，”尴尬松开，“你说，如果我们换一种方式，比如打昏了绑起来交给阿尔法......”
“我来做，你在旁边看着，”打断，她语气平淡没有责怪之意，因为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毕竟指挥官见得再多也不过一介凡人，又是如此正直，剥夺生命这种事果然还是太难了。

“薇拉，我记得你说你用药是为了能在战场上活下去，难道你想因这种事......”他嘴角抽搐了一下，脸也越发苍白，毕竟他或许能用特权之类的逃过一劫，但薇拉一个谁都能代替的构造体......
“从我决定包庇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不在乎了。”
她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
慕然回首，从加入黑野到现在已有17个春秋悄悄逝去，在这17年里她没有目标，上面的任务就是唯一的使命；也没有幸福，痛楚与药物的短暂欢愉就是唯一的欢愉。而现在她找到了一件自己能做的事，它无聊又阴暗，但有意义，至少于他而言，所以她决定全力以赴。
“......”面色痛苦，他低下头，脚步也渐缓，好像这样就能永不抵达目的地一样。但他明白逃避是没有用的，自己没有退路。
“交给我吧，反正在黑野也没少做，”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顺势主动牵起了他的手，刚刚他已在衣服上把汗蹭掉。
“你是我人生中第一个真正在乎我的人，我愿意为你做些什么，”以薇拉的性格这后半句当然没有出口，但纵使不愿承认，自己的心声确实如此。
“你杀过人？”
“除了两个被帕弥什重度感染哭喊着‘给我来个痛快，求你了’的人之外，没有，”眼眸又变得锋利，因为剥夺人类生命这种事触犯了她的底线，即使是加入黑野变得又疯狂又狠毒之后的十几年也不曾改变——为了审讯同时满足那病态的趣味她确实曾把活人蹂躏得生不如死，但从未举起屠刀。毕竟就算不再践行初心她也永远不会忘记自己曾是一位救死扶伤的护士，“脏活是别的事，你不会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