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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 | 《文字生涯》中的精神分析:生我者本可以决定我的未来(2)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奥地利心理学家,精神分析学派创始人
俄狄浦斯情结在古希腊神话中,俄狄浦斯王子命中注定他必然“弑父娶母”,他虽然终生小心,极力避免,但仍在不知不觉中犯下杀父、娶母两桩大罪。弗洛伊德用之来阐明精神分析理论中“男孩恋母憎父”的本能愿望。
由于婴儿在生命早期与母亲独特的不可避免的依恋关系,诸如婴儿在“主客体意识”形成的过程中会将母亲视为从“自己”这儿分离出去的一部分,以及对温暖和食物的生物性倾向等都会强化婴儿对母亲的独占欲望,即被放大被具象之后的“恋母”的欲望。
这份“独占”不可避免地会遭遇父亲这一障碍,尽管很难想象婴儿清楚地理解母亲与父亲的关系,但相较于曾作为同一个体生活的母亲来说,父亲的存在也意味着巨大的陌生感。这种“非我”的陌生感造成了婴儿对父亲的“拒绝”,即被放大被具象之后的“憎父”的欲望。

读书 | 《文字生涯》中的精神分析:生我者本可以决定我的未来


当然,这儿的“父亲”和“母亲”并不是纯生物意义上的区分,二者分别作为符号代表着“陌生的”和“熟悉且温暖”的含义。
由于萨特幼年丧父,且母亲安娜-玛丽的个性形象是典型的与其符号意义相符的形象,可以说在萨特的早期生命经验中,“父亲”在事实和符号意义上都是缺失的。
希腊神话《俄狄浦斯王》如他所言,“父亲过早的引退使我成为一个不完全的‘俄狄浦斯’:我没有‘超我’,不错,但我也没有杀气腾腾呀!我的母亲是属于我的,没有人与我争夺这个安稳的所有权,因此我不懂得暴力和憎恨,我不必学会妒忌别人。”
“母亲”这一角色如何呢?在诞下萨特且不幸丧夫之后,安娜-玛丽“既无金钱也无职业,决定回娘家生活,为了得到宽恕,她不遗余力地埋头苦干,操持娘家的家务”,丈夫让-巴蒂斯特的死给她“套上了锁链”。而在萨特与母亲之间,用萨特的话来说:“我们母子之间产生了一桩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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