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体列传《安格隆-努凯里亚的奴隶》第二部分10，11章（渣翻）(7)

'这不对，卡恩。玛戈停了下来。'倒计时，十一抽杀--不能在进行下去了。我们会在这种无端内耗中消亡，我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是为了满足安格隆的扭曲愿望，而非死在战场上。
'军团正在改变，'卡恩说。他猛地一冲，以凌空劈砍的方式撞向马戈的肩甲。他们在一阵金属的撞击声中再次分开。'你感觉不到吗？
'我们所有人都能，'玛戈回答说。但问题是，我们正在向好的方向改变吗？
'他，'卡恩冷冷地说，'他是我们的首领，而我们是他的子嗣。我们的生死取决于他的意愿。他并不欠我们什么，玛戈。
玛戈听到这话停了下来。'那，屠夫之钉呢？
卡恩走到他对面停了下来。'这不可避免，兄弟。
'我的人为了装这个该死的东西把我的船炸出一个洞，兄弟。
第八连长脸上闪出一个疲惫的笑容。'但苏拉克和维尔-凯里达每天都在试图修复一个稳定的脑内植入物。而当那一天到来时，所有吞世者都会接受的。
'我看不出军团会如何接受他们。玛戈摇了摇头。'尤其是目睹了安格隆今日的所作所为，肯定不会了。

卡恩将看了看我再手中的斧柄。'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这样。记住，我们是武器，玛戈。就像战士不会过多关注手中的武器一样。他们看着我们的父亲，看着他的战斗方式。你已经看到他了。他就是一场暴风雨，无人能够战胜他。你觉得有人会无视他的那种绝对力量吗？
两人都是图扑向对方，但又害怕被对方找到反击的破绽。他们在对方身边游走，永远都只差一步就能在对方身上产生一血。
那力量的代价是什么（古尔丹）？玛戈向后倾斜，一脚将卡恩踹倒，另一只脚踩在他的胸口上，将他打翻在地。
我当然见证过他的战斗与力量，这是不可否认。但我也看到了些别的东西，每当安格隆走在征服者号的下层甲板上时，就会有成群的船员神秘失踪。在他的寝室，永远有撕心裂肺的嚎叫。
玛戈站起身来，蹲下身子，俯视着卡恩。如果你要求我否认整个军团被注入钉子会成为已知星系中最强大的力量，我不会否认。但如果那是我们的未来，卡恩，请了解清楚其中的意义与代价。每一个吞世者都会被愤怒遮住双眼。在战斗中没有战术，没有克制，没有机警，只有愤怒带来的无端杀戮。。
卡恩咳嗽了一声，抬头看向玛戈。'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这样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