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仏诞生贺】内什么的完美世界(11)

为什么，把我的话记得那么清楚。
‘小先生，你咳嗽的都不成样子了你心里没有点数吗？药在你门口柜子的抽屉里，饭前吃，一天三次，不 许 偷 懒。’
不要这么叫我。
为什么，关心我做什么？
为什么，要做这些。
昏昏沉沉之间，他感觉有什么人把他搀起来，有一种令人贪恋温度将自己包围。馥郁的鸢尾香从四面八方向自己袭来，让他更加流连于那个梦境。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所付出的东西永远看不到结果。为什么自己会期待那扇门能快点被打开。
他感觉灯被人熄灭，身旁的床垫有了微微下陷的感觉，许久不曾离开。
亚瑟的一杯咖啡喝了一下午。

比预想中早了很多，亚瑟站在离家只有几十米的转角看着脚边的杂草发呆。锁芯的声音响起，亚瑟看到门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棕色外套，默不作声地走进去，坐在早就习惯了的，软的出奇的沙发上。脑袋里不清不楚，空空荡荡。
他总觉得，应该是要有一个什么声音在说‘欢迎回来’的，但只有弗朗西斯在屋内走来走去的声音，安静过了头。
他看到自己门口摆着的几个行李箱，原来屋子的空荡不是错觉。
“我们像这样坐在一起还是第一次吧？”弗朗西斯端了一小盘点心放在茶几上。“平时，不是在忙工作，就是在外面呢。”
“没有认识很久，却麻烦了你很多事情。”亚瑟接着弗朗西斯的话说，“原本不想让你看见……自己落魄成那个样子，不知道是该道歉还是说谢谢……”说着，他把眼睛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