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仏诞生贺】内什么的完美世界(12)

说谎的时候要闭上眼睛。
“我的话…”弗朗西斯低着头看向桌面的盘子。“更希望你两个都不要说吧。”
“……”
话题戛然而止，亚瑟就看着弗朗西斯又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然后逗留在厨房里，里面传来什么器皿碰撞的声音。
然后弗朗西斯走出来到柜子前拿了几瓶酒，又去冰箱里敲了一些冰块下来。
“你还会调酒吗？”
“算不上吧，之前做无业游民的时候在酒吧和朋友学了一点。”弗朗西斯偏过头说着“你是不会去那种地方的，我知道……”
对于弗朗西斯所省略的内容，亚瑟心里心知肚明。只是觉得，那个晚上的秘密或许就永远都不会有人说明。于是他安静的注视着那个他从没仔细注视过的背影，不同于往常的自由随性，看起来安静而稳重。

弗朗西斯把酒水和冰块混合，用许久未用的不锈钢器皿倾倒入杯中，端着着唯一的一杯，放到了亚瑟的面前。
“这是什么？”
“日出。”
“龙舌兰做打底的鸡尾酒的一种。”弗朗西斯也在亚瑟的身边坐下“只不过，里面原本是要放血橙的，但是现在买不到，就改换了柠檬。”弗朗西斯自嘲似的摇摇头“只不过，这样看来就不像日出，更像日落的曙暮光了。”
亚瑟拿起玻璃杯，学着弗朗西斯刚刚的样子，用小勺子沿着杯壁打圈，看着被翻搅起的杯底的石榴糖浆。
“什么意思？”
“就是这样的意思……”弗朗西斯站起身来，从亚瑟的面前走过去，亚瑟通过杯子看到行迹相反的脚步，来来回回，却没有看自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