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拍子（忧国福莫向，原女助攻）(9)

“等一下，奥菲莉娅。”威廉拦在了两人之间，“你也知道，虽然我隐去了家名，但是作为‘莫里亚蒂’，我注定不能与侦探在一起。所以，奥菲莉娅，不要再做这些没用的努力了，行吗？”
“你刚才说的是侦探而不是‘夏洛克’吧，教授？这是在逃避现实。”奥菲莉娅转而凑近了威廉，“你试图用侦探这个概念来掩盖自己的内心，但是你犯了一个错误——侦探与夏洛克的关系是包含，但是夏洛克本身并不完全等于侦探。”
她微微转头，面向夏洛克，脸上是一个礼貌的微笑：“你说是不是呢，威廉姆斯教授？”
夏洛克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点点头，右手却早已经在口袋里攥住了那个盒子了。
“所以说，问问你自己，你真的想通了吗？你看到的，真的是真相吗？”奥菲莉娅的裙摆在光滑的木质地板上拂过，“你看到的夏洛克·福尔摩斯是个怎样的人，而真正的他又是怎样的人？”
“你对他的感情，真的只止于此吗？”
——我知道不止于此，可是我不可能与他在一起，我不配。
理性一些，让脚步平稳一些，去听那个节奏。一哒哒，二哒哒，不要抢拍也不要跟丢，保持你的设定，威廉。

“威廉·詹姆士·莫里亚蒂，现在，回答我。”奥菲莉娅罕见的眯起眼睛，蓝色的眼眸如同封冻的北海，“给我一个没有经过你那所谓的理性审核的答案。”
“很遗憾，但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威廉强迫自己与奥菲莉娅对视，以避免对方看出自己的慌乱。
“这恰好说明你心里有答案，而这个答案你无法接受。”奥菲莉娅一边毫不畏惧地与自己的数学教授目光交汇，一边偷偷用脚跟踢了踢夏洛克——是催促。
“正是因此，我才会这么说——不能。”
奥菲莉娅又踢了夏洛克一下。
“喂，事实上这和答案根本没有关系吧，你们两个的话题打一开始方向就是错的。我不在乎我自己是什么身份，福尔摩斯家的次子也好，咨询侦探也好，化学教授也好，无所谓。我也不在乎结果，廉接受不接受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不会干涉。我注重的只是过程而已，廉，你也知道，我在乎的是你，还有那些刺激感。”夏洛克终于开口，方才在奥菲莉娅的裙摆遮掩下，他在口袋里打开盒子，冰冷的金属质感多少让他恢复了一些语言能力和勇气，因此他终于开口。
“廉，你总是算计我，所以，今天让我算计你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