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骗局（12）(3)

“又是斯卡，怎么又是斯卡！”我嫉妒卡温，我不想给他打电话。他现在是世界的英雄，他能向世界控诉任何事。而我母亲只能在地底躺着。虽然是不沾边的控诉，但我爱琢磨这些。那是一种被困住的感觉。尤其是现在，在我前途迷茫时更不愿与我心中成功后的模板有任何交集。
回到警局。我发现齐安下巴的肌肉鼓了起来，眼睛像两块浑浊的冰，它们被丢到酒杯里一定很合适。我们没有说话。他在帮我找枪，我们脚跟对着脚跟。都有些不安。我在帮自己找资料。尽管费了不少时间，但我没有依靠卡温。杜比，现年四十一岁，作家，斯卡二等公民，最后一次露面时为二十七岁，斯卡码头探头记录。
“你们的安保力量在十四年前，不对，十七年前就失灵了？”我问齐安，同时右手不断把收集到的资料写在白纸上。一阵可怕的沉默，齐安以极慢的速度路过我眼前，他把两只僵直的手插在口袋里，握在枪杆上。

“反正这里又不会有犯罪！没人会存下那些占空间的视频。真糟。我爱这里兄弟，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齐安咬牙切齿地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他的眼神很遥远。他的嘴巴抽动了几下，毫无感情地喃喃。他眼白的颜色很不妙。他需要休息。我拉开他的抽屉，里面有一瓶安眠药。我倒在手上两颗。把瓶子放回去。里面还有一些资料本。我没有在意。等齐安睡过去后，我离开了警局。如果有必要。我可以让他患上酒瘾和药瘾。然后用这些治好他的轻度狂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