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们:哈尔拉克》第九章：织罗.焚驱白夜（其二之二）(6)

“是吗……但我还是没法把营救海诚，和你们所谓的任务关联起来。”
“……我们不是主动放弃的……”
“什么意思？”
“海诚已经不需要营救了，他好像……死了呢。”
最初的预想，终是应验了。从Cry在电梯前犹豫起，Boss就已预感到少年不幸的结局，哪怕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她也难以相信海诚会扑街地如此之快。但真相早在身后徘徊。
“……依据是？”她需要完美的证据，以完全抹杀自己的乐观。
“我以触感为代价所交换的能力。”他给出了击穿壁垒的最优解。
“！！！”
“……已经感知不到‘海诚’这个意识的存在了。”
“是么……”
“入侵成功的‘意识’能够完全取代原宿主，并将其排斥回那个万物伊始的‘宇宙意识’。就算是当下最尖端的科技，也无法进行抽离或召回。再回收那副死躯已经没有意义，想办法面对新的‘海诚’罢，女士。虽然很不甘心，但我们的任务失败了。”
“看样子你们输了……我们也是。”
“没错……可以松手了吗，女士？”
没有立即回应，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将“所罗”拖拽到乱石堆上，Boss仰望着被自己砸出“天窗”，奸笑地提起他。

“那个‘门’会来接你的罢？那我把你扔到那就不要紧了，”拽住“所罗”领口，Boss将特级伤残的他抛到大楼的顶层。兴许是无处发泄怨气，Boss待仿生人“扑”地落进了雪堆，便唇间淡喃着悠悠离去：“反正把脑袋打穿你照样能活……”
走出废弃的大厦，头顶的积雪逐渐掉落。Boss忽然感觉肩头轻飘飘的，似乎少了些冰凉的东西拍打脸庞，略显失落地抬眼。再也没有飘零的冰花，阳光洒下。
“终于停了……这场暴雪。”
——
雪停了。
……
清风拨弄着白发，仿佛镶嵌着红水晶般的双眸凝视足下的死寂。抽出滴答着黑血的剑刃，德莱特确认了，少年再没有回光返照的迹象。向着身后的佑扉之门，少女下令。
“下一阶段。”
……
https://wimgs.ssjz8.com/upload/6/12/2041 12:12P.M. 天气/晴
Boss向参与救援的各位阐述了海诚已死的事实，“所罗”也被慌忙救驾的“门”抗走。
“我们输了，再追赶那副无主之躯已毫无意义。”Boss的总结。
“*魔都粗口*！怎么这样……”Allan的怒骂声响彻了每个人的耳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