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云女孩(23)

“我该走了。”云橙突然开口，将这温馨的氛围破坏。“你要去哪？别走，好吗。”术成看着怀里的云橙，不肯放手。
云橙的身体开始慢慢消散，无论术成如何挽留，她最后还是离开了。只留下了她的声音：“我不可能一直在这里陪着你，你还得照顾我们的孙儿呢，没事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可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足够了啊！”云橙的身体完全消散，化作星星点点，最终完全没有了痕迹。术成向疯狂地身前抓去，却只抓住了一大把空气。他冷静了下来，看着云橙消散的地方，呆呆的站在原地。
“铃铃铃”，电话铃声响起，将术成从睡梦中吵醒。接过电话，是儿子的。窗外的天空还是暗淡的，隐约能见到一丝朝霞。
“喂，爹？对，是我，阿正。官司打赢了！我和春子今晚就到家，这个春节我们一定好好在一起团聚！”听着儿子兴奋的声音，术成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夺眶而出。
走出房门，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抽上一支烟，电视中正播放着新闻联播：“最近，我市严厉打击超标排放，污染过重的工厂，许多间不达标工厂已被查封，在这样的严厉打击下，相信我市的环境会越来越好，也相信有朝一日，能再度看见漫天繁星在空中闪耀......”术成叼着烟，默默地走到阳台，向外看去。

日出了。
可他却看见满天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