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之歌(早年翻车之作)(4)

咔……
牙齿似乎咬到了什么异物
“你叫安是吧，和我一样是华国人，你真漂亮，第一次见你时我们都在想——看，哪来的洋娃娃。”
我笑了笑，
“是，但我在冰岛长大。”
“你的眼睛真漂亮，像浸了水的玛瑙石，谁会想到这样一双眼睛居然看不见。”
我的笑容一点点僵持下去，就在两个人陷入尴尬之时，甲板传来一阵颤动，接着一阵又一阵，像连绵的暴雨密集地摧残着我们的神经和这个由国际联盟资助的船只。
有人推开门闯进来，声音带着从恶魔处侥幸逃脱的战栗，
“船下有东西。”
他沉默了一瞬，加了一个属于死神的词汇，
“一群”
*
暴雨突至，我没作准备，被淋了一身，相信在场的其他人也是一样。
沙沙沙……
是不一样的声音啊，似乎是什么线条流畅的生物游过寂静的深海，穿过冰川一点点聚集过来。

“是鲨鱼吗?”
“不会，人类不在鲨鱼的食谱中，更不会这么快聚集在一起，我们船下的生物聪明的过份，拥有和人类一样的领导才能与服从力。”
镇定的声音在摇晃的甲板中显得格外重要，安抚住每一个仓皇的队员，有人接着发表看法，
“不一定，我们对海洋知之甚少，这里可是大海，而鲨鱼是海洋中顶级的狩猎者，在深海为何不能拥有人类的领导力与服从力，在狩猎这一方面，野兽比人类更有天赋。”
我脱下罗萨罩在我头上的雨帽，声音没有起伏地反驳道，
“不……狩猎这一方面，人类比野兽更有天赋，人类进入文明，而野兽依旧野蛮，我们的祖先驯服了陆地上大部分生物，而未驯服的被驱逐出人类的领地。”
所有人的声音消失了，似乎都在等待我的看法，我将盲杖掷在地上，双手交叠，
“抱歉，我对现在的局势没有任何看法，我只是单纯地发表自己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