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飞鸟》博君一肖/刀/短篇（第四章）(4)

季向空捞过肖赞的手放在手心。
“我的蔷薇，愿意嫁给我吗？”
肖赞看着季向空蕴含浓厚的深情的双眼，仿佛透过这双眼睛寻找什么？
——肖肖，我的玫瑰，愿意嫁给我吗？
时间陷入定格，肖赞看着自己的无名指，眉梢眼角轻敛。
“向空，对不起。”
“没关系，是我太心急了，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秋风迟迟，裹挟着尴尬，和一阵不安的气息。
肖赞本以为，回家的路会沉默非常，事实上，上帝并没有给他们缓和的机会。
下水道的老鼠，除了肮脏，还会记仇。
踩点，蹲点，终于蹲到了机会。
还是那三个人，为首的身上大片纹身。
“小子，终于等到你们了。”
匕首的寒光阴恻恻的逼近，老鼠们的笑声阴险狡诈，肖赞被季向空挡在身后。

“别怕，我拦住他们，你跑。”
肖赞抓住他的手，摇头。
让他一个人逃跑，他做不到。
“跑？跑去哪？”
老鼠绕到身后将他们围成圈，像是捕猎的猎手，从容不迫的欣赏笼中猎物的挣扎，眼里迸发着却又兴奋的光。
“上回没尝到漂亮少年的滋味，谁想到，这次买一赠一，嗬嗬。”
即使季向空学过武术，面对锋利的刀刃，也是力不从心，在背上中了第一刀的时候，那些老鼠发出了兴奋的笑声。
“向空！”
肖赞被季向空护在怀里，脸色苍白却冷静，努力克制颤抖的指尖在手机上悄悄拨出号码。
“这里是教堂，你们会有报应。”
肖赞紧紧握着手机藏在身后，冷声说。
“哈哈哈哈哈小子，上回就和你说了，这条巷子，是我们的地盘，管他耶稣上帝，管不到老子，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