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命的礼物(2)
回到原先的卧室,男人不在床上,而是坐在卫生间,点燃一支烟。隔着一扇门,两颗强劲有力的心,对起了话。听来甚是乏味。在厨房的垃圾袋内装有碎碗和剩饭,窗外的楼下杂乱地停着杂乱的车。我挑了一辆,卧在后座上听雨。
直到红蓝的光照映在我脸上,七嘴八舌。一个面不生的男人带风跑过,挥起的拳,重重砸到另一个面不生的脸上,还没来得及扭打在一块,便让几个相同着装的人拉开。
真热闹,难得。倘若将凸起的冷块叫作家,那他大概永远也成不了讵作家。
寻至一处河塘,水面拂风,血腥。看到了吗,这漫天满地皆出自你手。这才本该是属于你的艺术。
我拨出了一通电话。
灯暗了。
天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