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live系列同人《奇迹帝国》第二章第六节(16)

“想看的话就不要鬼鬼祟祟。”头顶传来善子冰冷的声音。
“是……”得到许可后圣良睁开了眼睛，但是下一刻她的眼睛就瞪圆了，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脚趾。
自己的手中根本没有冰棱，周围的冰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消失了，只有地上的一滩水迹，自己紧握着的拳头上面还在时不时地往下滴水。
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善子用魔法将圣良手中的冰棱重又化作了水，砸在圣良脚趾上的不是冰棱，而是圣良自己的拳头。
“哎呀呀，鹿角将军果然是满腔热血呢，竟然将这寒冰都融化了。”善子戏谑似的笑着。
骗鬼啊！
圣良站起身——身体的重量压得脚趾一阵疼，小脚趾的指甲都折断了，冰棱虽然没有了，但拳头还是实打实的硬——整理了一下衣服，对着善子深鞠躬：“谢大将军恕罪，属下必定牢记在心。”
“啧。”善子不屑地撇撇嘴，“真是个没劲的小恶魔。”
这时候她又应该被称作夜羽了，不论是“小恶魔”的称呼还是说话的语气态度，更多的不同则体现在气质上，虽然和“善子”的外表没有丝毫差别，但两人的气质截然不同——一个是整天只知道研究各种稀奇魔法、喜欢称呼部下为“小恶魔”、从不管理军队……虽然另一个也不怎么管，活泼顽皮而又不失礼貌，偶尔有些小心思的【团长】夜羽；另一个则是不苟言笑、对任何人都是直呼其名、散发着强大的威压、令人侧目的【大将军】善子。

圣良长出了一口气，感慨着自己熟悉的夜羽又回来了。
“我要声明一件事，对你的惩罚并没有结束，之所以放过你的脚趾是因为它也对我有用。”善子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圣良心里一惊，她跟随夜羽多年，对夜羽的所有细节都一清二楚，但却偏偏看不透那个神秘的“善子”，眼下那个威严赫赫的大将军仿佛又重新降临在了这间房间里。
“是！属下清楚自己罪无可赦，请求您的惩罚！”圣良好不容易止住的冷汗又冒了出来，又是一次深鞠躬。
“嗯？”愣住的反倒是夜羽了，片刻之后她像是反应了过来，摆了摆手，“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小恶魔圣良。我是说这次的事我不会对你的身体或者精神予以责罚，但是你的错误仍然需要弥补，你就这样戴罪立功吧。”
“是……属下明白。”圣良的心情重又平静下来，却莫名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圣良深呼吸了几次，终于像是下定决心了般开口：“夜……夜羽大人，您之前说的‘不纯’的精神元素是指？”
“不纯就是不纯粹，不完全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