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live系列同人《奇迹帝国》第二章第六节(14)

圣良身体周围飘浮着数十根冰制的棱刺，大小不一——长的接近半米，短的大约只有一根手指长度——都悬浮在距离圣良身体十厘米左右的位置，从不同方向不同角度锁定了圣良的要害。
圣良感到自己的后颈处有一丝丝寒意，不用回头她也知道，那条冰棱是最先锁定她的，它一开始就藏在门后，在自己走进房间后就像一条鱼那样无声地游出，从后颈瞄准了她的大动脉，如同盯上猎物的响尾蛇。区别在于响尾蛇在捕猎时会不断发出声音来吸引猎物，而那条冰棱却十分安静，如果它发出声音的话……圣良不敢想象那种结果。
“告诉我，你做了哪些事。”
“私自对同僚下令；传达不实信息；未经允许派人前往和之领；越权调用【魔兽部队】，令您蒙羞。”
“还有呢？”
“还有……”圣良舌头打结了，绞尽脑汁地回忆自己的一举一动，还有？还有什么？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面前的人是谁？”
“是您，【堕天使军团】的【团长】夜羽大人。”圣良不得不注视着夜羽的眼睛，瞳孔里的深红色如葡萄酿造的酒一般浓郁，却不带一丝温度。

夜羽一言不发。
“是……”圣良冷汗直流，如今眼前的人，未必还是自己熟悉的那个夜羽……
“是什么？”夜羽继续逼问道，“为什么不说出来？”
“是……是帝国的锋矢大将军……津岛善子！”圣良的心理防线终于被攻破了，她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全身止不住地颤抖着。
“锋矢大将军……”夜羽，或者说善子抬起头，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眼神迷离，“很长时间没有听见这样的称呼了，当了那么久的夜羽，我都快忘记这个身份了呢。”
“我几乎从不管理军队，而是把权力都交给你们，你、翼、英玲奈、杏树……尤其是你圣良，你既掌管着【堕天使军团】的两千名魔法师，又管理着整整十五万的帝国军队，军力甚至超过了她们所有人。”善子低下头，看着圣良的头顶，“是我对你的放纵，让你变得恃宠而骄了么？”
“不……是属下肆意妄为，请您责罚我。”圣良的声音饱含痛苦。
一根冰棱缓缓后退，然后失去力量跌落在地，摔掉了锋锐的尖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