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铁幕（94）灰烬之雨（9）

“怎么，不记得我了？”‘维克多’正对BENNY坐着，斜着眼打量自己过去的朋友与自己的身体。
“你应当已经死去。”BENNY盯着机舱的地面，耳边旋翼的噪声回荡。他活动着机械义肢，除了它，BENNY再也不想动了。“去04基地。”
人形们，还有钢翼，自然看不到身边的与BENNY容貌一致的男人，也听不到他们的交流。钢翼的回复略有停顿，却没反对。
“看看你的样子，虽说把身体交给你，可你还是依附于安全局的命令，此外什么都做不了。这就是你所谓的，‘自己的生活’？”‘维克多’低下腰，拉近自己与BENNY的距离，那张疲倦的脸与布满血丝的眼映在他的瞳孔中。他仿佛能看穿BENNY心中所想，事实上，他原本就可以。
“那是我的选择。”BENNY一字一顿地回答道。
“是吗？让你出手的究竟是什么？真的是你所说的因为几个人形的阵亡而不是猎犬的话？结果发现付出了自己更不愿付出的代价？承认吧，你根本什么都想不明白，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其实你很认同萨沙和军方，只是你来自于一个和他们战斗了一生的灵魂，本能地遵循了他的道路罢了。”‘维克多’的语调不紧不慢，目光始终落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