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民国军阀｜沉沦世纪的白色月光(5)

“想要这个吗？”
留意到沈予恩目光停留，马嘉祺顺着望过去，是个做糖人的老师傅，甜味的龙啊凤啊摆了一排，沈予恩犹豫了一下，点头。
“要什么花样？”
沈予恩看了一圈，又看向马嘉祺：“你喜欢哪个？”
“我？”马嘉祺有些讶异，扫了一圈，下巴微抬，“师傅，做一个龙凤呈祥。”
糖画很快被浇好，马嘉祺伸手去接，糖画却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只是一个呼吸机间的事，老师傅已经被马嘉祺按在地上，他袖筒里的匕首被马嘉祺夺来架在了自己脖子上，刀刃压出血迹，沈予恩惊呼：“不要——”
马嘉祺冷冷抬眼。
“……不要杀他了，会……流血的。”
马嘉祺的眼神冰冷又陌生。

人最后没杀，那人咬舌自尽，染了马嘉祺一手的血。
沈予恩很久都没敢看马嘉祺的眼睛，直到那个飘雪的下午，马嘉祺捧着一罐洋塘来找她。
他们坐在屋檐下，马嘉祺漫不经心的伸直腿，靴子落了雪化成水也不管。沈予恩看不懂糖纸上的洋文，随手拣了一颗，酸的眉眼皱成一团，把马嘉祺逗得直乐，笑完他喊她：“小予恩？”
那股子酸劲还没过去，沈予恩转过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这么酸啊？”马嘉祺凑过来，“我也尝尝。”
她嘴里的糖被人用舌头勾走，马嘉祺几下嚼碎了，煞有介事的评价：“我觉得挺好。”
沈予恩羞的满脸通红，转身要进屋，却被马嘉祺扣住手腕走不脱。
她恼怒的低头，马嘉祺在对她笑，眼睛弯成一道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