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难平衡师第四章 北国的梦（cyz漫研社接力小说第二季）(2)

三个小时前，当我刚做完这个个案，正准备打烊回家后打开战争雷霆畅玩一番顺便因为砍收益把bvvd的马放逐到系外空间时，一个电话把我从美梦中骇然轰醒。
“这里是灾难平衡所，请问您是？”
“这里是第一人民医院心理科，请立刻下楼，一辆黑色SUV在诊所门口等您，病例路上再说。”
“好的，我明白了”
我耸了耸肩，挂断了电话。
这座城市里的医院或多或少都同我有联系，或许因为这里的心理医生总是特别稀缺。每当心理医生短缺或遇到特殊病例时，医院就会邀我进行特别会诊。这已经是今年的第十二次了。
在黑色高级车中，我被告知了这次治疗的病例情况和注意事项。
“……重伤员？”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是的。患者在一年前的交通事故中受重伤，伤及肺、脑部，目前仍处于昏迷中。”
“昏迷…催眠仪只能在来访者清醒的时候使用吧？”
“所以医院特批改装了一院内的催眠仪，使您能够进入患者的二级意识。”
“可这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吧？为什么事到如今还要我进记忆呢？”

“受害人年仅15岁，是前国安局特……工作人员的女儿，所以警方和国安也对此极为重视。这很可能是……先生，您明白的吧？”
他的最后一句话令我毛骨悚然。
我无力地点点头。
“很好，那先把保密协议签一下吧”对方面无表情地递出一份文件。
回忆被粗鲁地打断了。
我按下录音的暂停键，仰视着那个身材魁梧、眉头紧锁的主治医生。
“在听什么呢？”
“之前一个来访者的音频，肺癌中期，重度肺积水。你知道的，干我们这行的总是要跟这些人打交道”
“设备已经架好了，和病人的远程连线也接通了，赶紧动工吧。”他不耐烦地说道，对着机械表看了又看，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踱步。空气中有种水泥般的粗糙气味，我不喜欢这样。
房间摆满了大堆丑陋的机械设备。丑陋的增幅线圈铺满了整个房间，粗重的线条和笨重的机体使这台能钻进人脑中一探究竟的高科技玩意不像是这个世纪的产物，反而像两个世纪前被伦敦四处可见的游吟诗人们所赞颂的、认为这就代表了文明时代的象徽一般的巨大烟囱一样粗犷狂放。它们宛如众星拱月般将一张医疗椅围在正中，看上去如同黑暗中一个环绕着自己的诡异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