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香(7)

　Sans摸摸她的头，牵起她的手回去。越是靠近光明的地方，视线逐渐开始恢复。看清了sans还买了不少东西，她指了指袋子。
“是什么？”
“吃的，医生怎么说？”
“说可以做一些康复治疗，药物还是没能断。”
楼道里的微风轻轻吹来，sans嗅到一阵淡淡清香，不是楼下的街边的花香，也不是自己所带来的香味。是仲夏夜里隐藏着流动的暗香。随意穿梭在风间，在发呆那一瞬间，这股熟悉的香味让他拉了回神，看了看旁边的frisk.
“那饮食还是不忌口吧？”
“不忌口，多吃点维生素A的食物。”
　到了女孩的楼层，因为灯光明亮。凑不巧地看到一对情侣正在亲热，sans挠了挠头，把正想看热闹的frisk拖回自己的楼层上去。 
“sans！”
“阿，阿，我知道啦，但是………偷看别人总是不好的行为。”
sans进屋后，就走向冰箱。开了瓶番茄酱喝着，frisk从小就看到他都是这么喝的番茄酱，以至于自己有时候也会这么sans行为。

“sans，以后你会谈恋爱吗？”
　Frisk的提问，像是一个多年好友的关心，关心着自己的情感生活那般平常。sans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了句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么答案？frisk内心像是坠入无尽深渊的空洞里。他的任何没有表态比知道他喜欢的人还更让人丧气，但如果他真的有喜欢的人，自己又该是什么反应？
也许，从小到大。
都把对方的脾气性格琢磨的太深，并不是件好事，如果捅破，两种结局中谁都想要一个完美结局。
“如果.............”
话还没说完，忽然房间里就停了电。顿时又陷入黑暗之中，sans急忙走到frisk身边，结果，因为经常不好好打扫房间，堆积放在门口的喝完的空番茄瓶，被sans踢翻。sans不慎滑了一下，朝frisk身上摔去。
两人距离很近，这是sans的视角，外面的月色因为停电的缘故而才能漫步到客厅里。温柔地撒在彼此身上，frisk的五官清秀。也许一开始并不觉得这个小丫头哪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吸引自己，但是如果仔细看她的时候，自己的视线将再也移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