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香(6)

　“好，那你回来怎么说？”
　“他送我到小区门口，到时候还是需要麻烦你啦！”
　“嗯。”sans颔首点头，颇为满意地吃了一口番茄肉，微酸但也甜。
Frisk出门时，sans带着她下楼。楼道里安装着感应灯，直到一楼时便没有了灯光，那一刻，女孩虽然习惯了视线看到一片黑暗。但是还是下意识地握紧了sans的手，而sans也会和往常一样安慰着自己：
“我在你身边。”
　把女孩送走时，晚风徐徐。甚是惬意，住在海滨城市附近的确挺好的。海滩上的火花也这时候绽放在夜空，烟火万绽，人声鼎沸。他突然明白，frisk白天说的意思是什么意思了。现在一个人看的确没意思……
　思绪就像这海面上的海浪一样，无风不起浪。
　来往的行人，似乎对怪物已经习以为常了。这十几年来，他和frisk经历了很多。前期他没看到过frisk一个人苦苦支撑的样子，和政治的人类们交流。真的没那么简单，他偶尔也会接到喝的烂醉的frisk。他有些心疼，但也很少插手她工作上的事。就算插手，他也不知道以什么身份在她身边。

　漫步到附近的广场里，树下聚集着一群老人在下棋。他不禁围观了一阵，老人们对于突然出现的怪物。有些嗤之以鼻地挤兑道：
“看的懂吗？”
“不懂，但也看的懂局面。”
“噢？居然会说中文？呵，真是少见。”对方摇了摇头，像是比手中反转的棋局还惊奇。
“我也知道，中国人也有句话。”sans懒懒地双手插兜里。
“哟，你还知道中国黑话呢？”周围的人顿时都嬉笑起来。
“观棋不语真君子。”sans轻轻一笑，对方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啪地一声！将军了对方。
“有意思。”老人也笑了。
　时间在这变化莫测的棋局一点点消逝而去，广场里的人也逐渐减少。女孩下了车后，在路灯下按下了快捷拨打号码。随即sans便出现她身边，他轻轻扯了一下女孩的衣服。好让她知道，有人靠近。
“嘿，frisk.”
“sans？”
“嗯，看得见吗？”
“稍微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