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我，奥格尼斯。——摩恩之死(5)

…………
宿命。
神选战士最无聊的地方便在于此。
该赢的时候赢、该输的时候输、该死的时候死…没有丝毫转圜余地。
当英雄崛起，你帮忙，他躺赢，你添堵，他开挂，怎么都是赢。
当英雄落寞，日薄西山，你也扶推不住。
当英雄死去，再可笑的伎俩对于当死之人都是致命的…
何为命运？
无趣且极致纯粹的绝望。
……
摩罗多从亚空间内的某处荒野的一端徒步走向另一端，自从借助黄铜之主的威势脱离黑暗王子的束缚，他便乐得如此，毕竟遇敌不战，有违神意，战则加深狂乱侵蚀，但漫无目的的寻找敌人不能算摸鱼，顶天也就是个路痴…突然，一扇不知通往何处的雾门出现在了他面前，很难说是他走到了门前还是门开在了他的去路上，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血神，不耐烦了。
摩罗多擎起手中的大剑和槊矛，平静的走进了翻滚着灰白雾气的门中。
……
代价是永恒的。
神明的耐心、自我意识残存的份额…这都是值得一说的话题。
爱不释手？弃如敝履？
好像都不是什么好归宿。

而你无从选择。
你只能寄希望于他有个不收拾玩具箱的好习惯，而下一次玩心大发时又不介意棋盘是否归零。
嘘！
别祈祷！他会听到！
……
“哦，海盗…”
很多没在脑海之外与人说过话的摩罗多口齿不清的咕嚷了半句，身处巨大的废弃金属构造物内部，重力、气压、空气等数值的上下波动无法对久居亚空间的战士造成困扰，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是他不知道这儿是哪儿，有海盗的地方多了去了。
“算了。”
反正他要做的事不会因此产生变化。
一个转信了恐虐的帝皇之子，拎着刀子进了海盗窝，左右躲不过去一个大开杀戒。
任谁来看，都免不了对废港的崭新装潢大加赞赏。瞅瞅人家这手艺！不论之前高矮胖瘦、贫富美丑…摩罗多师傅都一视同仁。舷窗、吊顶、地面、闸门…应修尽修，红的、黄的、白的…不分软硬，涂得很均匀。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大国工匠。
恐虐看了满意，帝皇看了沉默。
“都是我们的过错。”摩罗多极度自责且痛恨投了色孽的同胞，认为是他们和曾经的自己带坏了自家原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