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生》——[序] 三点白花(3)

我有些局促，还是应道：“可以啊。”
“怎么称呼您好呢？”
“唐博衍，叫我博衍就好”
“音乐博衍无终极兮，焉乃逝以徘徊？”她脱口而出。
“是的。”我有点惊讶，但很高兴。
“失礼了。”配以抱歉一笑，“殷雪，叫我雪儿就好。”
“雪儿，不错，跟你很搭。”我大概是很友善的一笑吧，因为我在听到殷雪二字时，心底里不禁有些刺痛。我心跳得厉害，不是因为女孩姣好的面容，良好的教养，而是因为”我们的殷雪“已经死了。我有些恍惚。

“唐先生？博衍？”
“嗯，嗯？不好意思。”该我抱歉样的笑笑了。
“是想起了些什么吗？”
“嗯”
雪儿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起飞了，起风了，树在摇。
舱内骤暗，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袭来，伴着惯性，将我推倒在椅背。渐渐又恢复原样，女孩已归位端坐，她的眸子很清，但眸底极深，像漩涡，将我的好奇心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