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殓）何必留下（3）(7)

“不要，不要给我脑袋后面扎钉子，调香已经没意识了，放过我。”
我们面面相觑，不敢靠近，生怕刺激到他。他的情况很糟糕，思绪混乱掉，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无论是谁的话都乱说一气，
“守墓人你快跑，拉着我只会暴露你的行踪，别回来救我！”
……
“你是谁？”
“我是调香师。”
“不，你是要取悦我们的贱民！”
“我是贱民。”
“你是怎样的人？”
“我优秀矜贵……”
“不，你是我们团队最低贱的！”
“低贱……”
“调香师，你醒醒！”
“呦，漏了你……”
……
守墓人还在神智不清地絮叨着不同人物的对话，他现在已经彻底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我们听不下去了，半是心疼半是愤怒。
“欺人太甚！”罗夏转身向调香师她们走去，要去把她救回来。
催眠医师欲拦下他，“他们人多。”
“所以要我见死不救吗？”
“不是，他们人多，我和你一起。”

“我照看守墓人。”我不太相信他们能成功，只观望着。
“他们是什么人？看起来关系很亲近的两个男人，真是令人做呕。”其中一个女人按着调香师的肩膀，一脸嘲讽地看着他们走过来。
调香师讨好地回了她一个赞同的媚笑，刺得我们又一阵心酸。
“别怕，调香，我们来帮你的，我们一起离开，”罗夏走到调香对面，对她温柔地说到，“还记得我们吗？我们是伙伴，要一起出去的伙伴。”
似乎是在想什么话能取悦她们，调香师呆了一会子后开口道，“我记得你们，一群恶心的人。”
“给你个机会好好说话。”催眠医师的刀已经抽出来了。
她们团队里另一个人大喊大叫起来，“怎么不敢承认了？你们不就是借着同性的理由，光明正大行贪欲之事，只为取悦身体反应的人吗？”
催眠医师的刀挥了下来，那些人的血溅调香师的裙摆上，调香师晕了过去。
“你，你不该这样的！”罗夏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我早该这样了。”
“我要去找卡尔，他也能看出你在放弃人性的边缘了。”